“喪魂膏?”聽到這個名詞,週末的心猛的咯噔了一下,當初週末為了迎戰女悍匪祁寶寶的未婚夫花敗樓,拼命練“鐵砂”,雙手幾乎廢掉,女妖精李關緋給了他一小瓶膏藥,很顯然,正是李大猛口中的“喪魂膏”。
“不錯,是喪魂膏!”李大猛點頭,“喪魂膏是我們李家祖先遺留的密寶,傳至我這代,本來還有兩瓶,但有一瓶在兩年前丟了,我想,應該是被你用了。”
“至於偷我喪魂膏的人,就是傳你九轉喪魂掌的人!怎樣,我沒有說錯吧?”
“既然知道,又何必問我?”心頭狂跳的週末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賊,也正因為這樣,他覺得自己的臉色非常難看。
“我想說的是,傳你九轉喪魂掌的人是我的女兒,李關緋!”李大猛慢條斯理地說。
“是又怎樣?”週末硬著頭皮回答了一句,這時候,他額前的冷汗已經化為珠子,一度從太陽穴下流淌而下,滑過他的臉部。
“不怎樣!”李大猛淡淡一笑,繼續說,“緋兒現在就在家裡,怎麼說她都算是你的傳藝恩師,而我是你的師公,你不應該留下來做客嗎?”
“呵呵。”週末皮笑肉不笑。
“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李大猛又說,“聽聞你還練就了我們李家的另一門絕學‘北冥神功’,是這樣的嗎?”
週末眉頭微微一皺,汗水已經打落在地上,他下意識地後退半步,重新站穩,然後說:“別一口一句你們李家,我可是聽說了,你不會北冥神功的,既然這樣,你憑什麼說北冥神功是你李家的?”
“我確實不會我們祖上傳下來的北冥神功。”李大猛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有一抹自嘲的苦澀笑容,“說實話,從我爸爸那一輩開始,乃至於我那早死的兒子李關羽,我們都不會北冥神功,準確地說,不是我們不會,而是無法修煉出北冥神功的威力。”
李大猛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將“李關羽”三個字說得很重,他想要看看週末的反應。
即使週末的裝字門功夫已經近乎神化,但是,在女妖精的爸爸李大猛面前,他還是露餡了,臉色微變。
畢竟,李關羽是他殺的,即使殺的很隱秘。
“既然連你這位李家家主都承認你不能修煉北冥神功了,那麼,你又如何說北冥神功是你們李家的?”週末咬緊牙關,極力不讓自己岔氣,不讓自己在李大猛的面前原形畢露。
“你練就了北冥神功,我不怪你。”李大猛說,“我好奇的是你又是如何練就這門神功的?難道也是我家緋兒傳授給你的?”
“別太高估了你李家的根基!”週末越是不讓自己露餡,壓力越大,此時的週末已經是汗流浹背了,不僅僅是因為他誤打誤撞偷學了李家的絕學,更主要的是李大猛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李大猛看似在談笑風生,與週末娓娓而談,實際上,他渾身上下無不散發出上位者才有的霸道氣質,這種霸絕一切的氣質令得週末倍感壓力。
既然無法抵抗李大猛帶給自己的壓力,乾脆,週末放棄了,他放棄了裝字門功夫,毫無徵兆地蹲在李家大堂的門口,如山野村夫,如工地民工。
“未必只有你們李家珍藏有北冥神功的心法,不是嗎?”週末掏出一支菸點上,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暫時抵抗李大猛帶給他的壓力。
“就算是這樣吧!”李大猛淡淡一笑,然後說,“我的問題問完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你會放過我?”週末很好奇李大猛的選擇。
“如果你是神通廣大的孫悟空,我就是無所不能的如來,無論如何,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既然這樣,我為什麼不可以放過你呢?”李大猛含笑回答週末的問題。
“呵呵。”聽了李大猛的話,週末覺得非常不舒服,但是,他並沒有反駁,就目前來看,李大猛的武力值的確帶給他喘不過氣來的壓力,他沒有辦法與李大猛對抗,乾脆,什麼都不說了。
慢騰騰地起身,然後,抬腳邁出大堂的門檻。
當週末的前腳剛剛邁出門檻的時候,他看到了庭院中有一道靚麗的身影。
“紫煙!”
沒錯,庭院中正在花叢中盪鞦韆的女孩,正是唐紫煙。
當初高虯髯與詩方圓打鬥,唐紫煙被誤傷,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她與週末到了帝都後,被週末安置在高明月家的老宅裡。
再之後,李關緋出現,週末將唐紫煙託付給李關緋。
剛才李大猛說李關緋在家週末還不相信,按照週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