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門中人呢,那些東西都是老貴老貴的,說不定……
“來,將這些蛋糕吃了,帶我去看看你父親,然後我們去簽下協議,省的被你騙了,現在這個社會騙子多著呢,對了,這個蛋糕太甜,我這份那你也負責消滅了……”
陳珂妍用力點了點頭,用心的吃著自己面前那兩份巧克力蛋糕,很甜很香……
陳珂妍的家,也算不上家了,只是一個位於羊城和禪城交接處村子裡的出租屋,周圍的環境自然好不到哪裡去,不過謝軍早已熟悉這種環境,反而有種莫名的親切感。陳家父女租的房子是一個單間一個廳,帶廁衛,屋子裡除了床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傢俱,房間倒是收拾的整整齊齊,就是光線有些暗,有點壓抑的感覺。
謝軍擰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半躺在床上的男子,雖然年紀只有五十左右,但是頭髮幾乎全白了,瘦的只剩皮包骨頭,全身的重量恐怕不到四十公斤,臉色煞白,面板乾澀,眼神渙散,眉間還隱隱有一條遊動的青印。
陳珂妍正在給父親解釋自己這個忽然出現的老闆的來歷,語氣興奮而急促,男子則帶著懷疑的眼光在謝軍身上掃視著,良久才悵然的嘆了口氣,點點頭朝著女兒溫和的笑著,似乎已經相信了女兒的話。
謝軍安穩的坐在凳子上,抱著一個玻璃杯,裡面漂浮著幾片茶葉,等著陳珂妍與他的父親陳興德說完了話,兩人的目光都轉過來之後,謝軍才開口道:“陳先生,你的病情有些嚴重,醫生是不是說你多個臟器有衰竭的跡象,腎臟和心臟尤其嚴重,腎臟甚至已經出現了無法工作的情況,但是檢查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病變和炎症,屬於非典型性病變,病因待查?”
陳興德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謝軍,然後忽有所感的看向坐在床邊的女兒,陳珂妍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從來沒有向老闆透露過病情。
“你……你,謝先生是如何知道的?”陳興德的嗓音嘶啞低沉,幾乎沒有什麼中氣可言。
“我是一個奇門術士,這只是小意思,你也不必再問,現在我對你的病情還有不少的疑問,請你認真的回答我,我試試看能不能幫你確定病因,否則即使你換了腎,身體情況也不樂觀,難道接著還要換心、換肝不成?珂妍的肩膀上怕是承受不住如此重壓了。”
謝軍的話讓陳珂妍淚水直流,陳興德也是一副心痛若死的樣子,朝著謝軍點頭應道:“你問吧,我沒有什麼值得隱瞞的。”
“我觀你面相,你的病情根子可能在那次車禍上,請你回憶一下,那次車禍裡是不是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我是指任何事,即使是你認為不可能的事情。”
陳興德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眼睛向左上方的虛空看去,似乎又回到了當天那個讓他痛不欲生的場景。
“那天我和妻子是去參加朋友的聚會,喝了一點酒,回來的時候已經深夜了,道路都很熟悉,車子的速度也不快,直到彩珠橋,我……我覺得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我忽然看不到橋面了,我覺得車子是在虛空中前進,似乎進入了一團迷霧,我很驚慌,然後就……”
“那你妻子呢,她有沒有發生同樣的事情?”
“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根本就感覺不到她的存在。這個事情我一直都沒有對其他人說過,甚至連珂妍也沒有說過,這話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最後只能認定我醉酒駕駛,其實那天真的沒喝多少酒,根本就不可能喝醉……”
陳興德的情緒有些激動,喘息得有些吃力,陳珂妍輕輕的在父親的胸口按揉著,眼裡還帶著驚訝的神色。
謝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剛剛在‘張記’購買的寧神符,向屋子的空處一拋,右手並指如劍,口中唸到:“昂哪哼嗎呢哼,起!”
寧神符沒有讓謝軍失望,‘忽’地一聲化作一團火焰,不到一秒就燃燒的乾乾淨淨,灰燼飄飄的落在地上,霎那間,陳家父女都是覺得心裡一陣輕鬆,彷彿積聚在心頭幾年的重壓,都被一陣無形的風吹去無蹤,此刻的心情輕鬆而安寧。父女兩驚奇不已的互相看了看,陳興德此刻對謝軍的疑惑已經完全消失了,至於陳珂妍,眼神里居然帶著一點驕傲,臉蛋上湧上興奮的紅暈,真不知道這個女孩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是寧神符,會讓你們情緒平和、心神安寧。好了,先別管這個,我們接著說,按照你剛才的說法,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你在駕車回家的路上應該是‘撞邪’了,而且這股邪氣也一直的盤踞在你的身體上,造成你的病症一直纏綿難愈,這就是民間常說的‘鬼上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