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參加他舅舅的葬禮,而是先找到一輛汽車。福克斯在這輛車的行李箱中放著一個輪胎,輪胎裡藏著幾十萬元的鈔票。
卡格爾有規規矩矩做生意的一面,因此布拉克和我同他說好,以20%的回扣從梅斯那裡購買價值差不多200萬的有價證券。我做成了這筆交易,並且與梅斯約定,由他們去取證券。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生意也做成了,這時我已在牢裡。在我坐牢期間,他們把這些股票賣了。布拉克應該把我那一份(大約75萬元)替我儲存好。當然他沒有這樣做。
布拉克還應該代表我在運動員俱樂部的利益,以及代表1968年他、奈德和我共同投資買的一塊地皮的利益。這塊地皮在馬薩諸塞州韋斯頓市相當高階的地段。我們是從奈德知道急等用錢的某人那裡買下的。他賣給我們時,這塊地皮值30多萬,可是我們只花了12萬現錢。現在它起碼超值60萬。我們每個人可得20萬。我可從未見到一個子兒。
反正我對布拉克很信任,真是拿他當自家兄弟對待,我不聽塔梅萊奧與帕特里阿卡的勸告跟他交往,把他在一生中絕對不可能得到的一些買賣的份額分給他,將他領進黑手黨人的圈子,沒有我他永遠也進不去的。一直到我1969年5月遭到車禍住進醫院為止,我沒有理由不信任他。這時我從範伯格那裡知道,他沒有把範伯格和我們一道乾的信貸買賣的3萬多元的利息付給範伯格?範伯格氣得要命,我也對布拉克非常不滿。就將偷來的有價證券的支票兌現這一點來講,範伯格對我有如黃金一樣寶貴。金鵝是不能被人宰殺的。
後來我又發現了布拉克另外一些事,這樣我明白布拉克必須滾開。我必須幹掉他。
1969年6月30日早晨,我想幹脆躺在床上,把全部可惡的事情忘卻。天氣晴朗,我真想坐到游泳池旁休息。但是我不能過這種舒適的生活,我必須去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
前一陣子我的兩個能幹的夥計到運動員俱樂部辦公室來。他有9張弗魯特聯合公司的空白支票,有一張已經簽了字。我讓女秘書哈維把簽名轉到6張支票上。我們把填在支票上的錢數以雜費的名義記在俱樂部帳上,說明開支票的人在旅遊賭博中輸了這些錢。
我輕而易舉地在波士頓一家銀行兌換了一張7500元的支票,其中3000元計在開支票人的存款項下,4500元記的是他還賭債的款項。在其他銀行兌換了另外兩張支票,也沒有碰到麻煩。一共我們騙了弗魯特聯合公司2萬元。我們從一家與弗魯特聯合公司在紐約有業務關係的銀行得知,該公司在銀行的週轉戶頭上有好幾百萬美元。即使一張支票大到100萬元以上也可以兌現。世界各地的錢源源不斷地流到這個戶頭上。
我想兌換一張大額支票,看事態如何發展,如果一切順利,我將獲得巨大成功。於是我想去找傑裡·邁耶斯,他是波士頓船行的老闆。我想讓他兌換一張95000元的支票。他已經答應給我把現金準備好。如果沒有什麼麻煩,我還想把弗魯特聯合公司狠狠敲一頓。真該死,我不得不坐20年的牢。
這天,在我送兒子戴維去騎術學校的路上,我被逮捕了。先被送到波士頓聯邦調查局總部,然後進了伍斯特地區監獄。
在28年的犯罪生活中,我被捕過32次,但是最多兩三天就釋放出來。這次在伍斯特是給粘住了。
聯邦調查局的人把我送到劉易斯堡監獄,布拉克就開始行動了。他賣掉我們倆共有的一切,賣掉運動員俱樂部,他取走同卡格爾做證券生意中我的一份和我投入高利貸買賣中的10萬元。
他取走了租用的保險箱中的一切存款,私吞了屬於我的400多萬元,這筆錢是給布蘭琪和孩子們準備的。他帶著錢去了西西里島,準備在那裡隱藏起來。至少有6件案子可以把他送上法庭,每樁案子我都可以作證。由於某種原因,人們找不到他,也不能把他帶回美國來。一旦他被送上法庭,我將十分高興作證。他們至少會判他200年徒刑。
假如帕特里阿卡和塔梅萊奧不坐牢,布拉克和卡爾迪洛也不可能騙我的錢。帕特里阿卡有一條硬性規則:他的人賺的和存的錢受到保護,不管這個人坐多久的牢。這樣布蘭滇和孩子們就不用受苦了。假如帕特里阿卡和塔梅萊奧沒有失去自由,能夠關心我的事務,我就決定不開口,一句話也不說。可是他們不在,而安朱洛和贊尼諾對我和我的家庭不管不問。我想,就為這個原故我對帕特里阿卡和塔梅萊奧仍然懷有感激之情。他們對我始終誠實、公道。因此我也拒絕控告他們。
假如丹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