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哽咽道:“活了這麼久,我已經不報希望了,可是竟然找到了父母。呵呵,可是,家裡那麼多孩子,為什麼憑空的就多了一個我,竟然容不得我得存在。”
她頓了頓,聲音低啞,將這些年的委屈都苦了出來,秦晉心疼,將她攬在懷裡,暫時不去想江氏的話,只聽知槿說道:“我在尼姑庵被欺負的時候,只有師父保護我,可是她有時候連自己也保護不了。來了京城,還好有你和夫人收留,否則,我早就死了。只是沒想到,我得父母也是達官顯貴。若是窮人家養不起扔了倒也罷了,可是,明明養得起,為什麼就扔了我呢?”
秦晉心疼的無以言表,他收緊了胳膊,不由道:“那是他們不知道你的好。你且寬心,等你回了謝家,我便去提親,早點把你娶過來,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這一夜,讓知槿明白了秦晉的用心,也知道了江氏的警告。聽到秦晉的話,知槿也有些臉紅,她是不懂世家的規矩,可是經他一說也知道他們夜間相會是即為不妥的。
於是兩人便約定,在成親前再也不做著等違背規矩的事情了。
謝府內。
趙姨娘聽到謝知棉回來說了皇宮中今日發生的事情,氣的將桌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
謝遠州摸著鬍子也很生氣,半晌說道:“哼,秦晉不知好歹,竟然出此下策暗算於我,我定然不會放過他。”
一旁的謝知棉堪堪從白日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不由得為自己的婚事著急,“爹爹,那我和秦晉。。。。。”
“哼,女兒且放心,父親定會為你爭取,自古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那秦晉雖然與秦楊老兒不和,但是婚事總不能越過秦楊吧,等過兩日,我親自去會會秦楊,那老匹夫最是沒腦子,或許我用點手段,就能讓他改變主意也未可知。”
謝知棉,眉頭緊縮,但是現下也沒了其他的辦法,只能將事情繫在了父親身上。
這晚上,註定許多人都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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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謝家
皇宮賞花宴發生的事情在京城貴族間傳了許久,謝家之事一時間成了京城的談資。但是京城從不缺乏飯後消磨時間的樂子,如此風波過了一段時間倒也消停下去,當然這是後話,按下不提。
如此過了幾日,謝遠州親自登秦府大門遞了帖子,族裡老人選定的黃道吉四月十三,只等日子一到,謝家便著人前來接謝家嫡長女回府。
秦楊作為秦府的長輩,與謝遠州客氣了一番,謝遠州自然不想將秦晉這棵大樹白白的放棄掉而便宜了那個野種,於是與秦楊客套一番後笑道:“外間傳言秦弟與侄兒不和,說侄兒不顧秦弟的反駁執意要娶知槿,可有此事?”
“這話從何說起?”秦楊眉毛微挑,有些不悅,“我與晉兒是有些誤會,但還不至於連婚姻大事都不經過我的同意。”
謝遠州嘴角抽搐,儘管心裡罵了他千百遍,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問道:“那。。。。。你是怎麼看秦將軍與小女的婚事?畢竟知槿以前是尼姑,說出去總歸不怎麼好聽啊。”
他這麼一說,秦楊卻暗自高興起來,感情謝遠州還打著秦晉的主意呢,想讓自己兒子娶他那庶女,想的美。
再者說,秦楊本身也不是顯貴出身,對於尼姑的身份雖然開始有些不喜,但是奈何兒子老婆都喜歡的緊,而且他說了又不算,如果能用這件事氣氣這謝遠州也未嘗不可。
你不是不喜歡自己這個女兒嗎,你不是想我兒子娶你庶女嗎?我偏不讓你如願。
想畢,秦楊樂呵呵的摸摸下巴上剛長出來的鬍鬚,笑道:“兒大不由爹啊,既然晉兒喜歡,我這做父親的也不好阻攔,唉,說實話啊,我倒是真的很喜歡老哥家中的那個庶女呢,那才是大家閨秀的樣子。”說著還頗為可惜的搖頭。
謝遠州聽他這般說,眼睛頓時一亮,以為知棉還有希望,哪知秦楊話鋒一轉,遺憾的說道:“可惜,知槿姑娘也很是不錯,又深得我家夫人的喜愛。雖說以前是尼姑不好聽,但是總歸是謝家的姑娘,想必等到成親的時候也不會比大家閨秀差到哪去了。”
謝遠州臉色頓時鐵青,覺得以往還真是小瞧了這秦楊,以前只覺得他沒腦子,蠢笨之人現在倒是底氣足了,和自己這般說話。
謝遠州走後,秦楊的臉也拉了下來,想起自己的兒子,是有些憤憤不平,可是沒辦法,誰讓兒子比自己這個做爹的有本事呢?
他還是和小妾舒舒服服過日子的好,兒子的事情就讓他自己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