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難道這些流氓已經失去了人性最基本的羞恥感,就像運動一般的直接在人前交~配?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迪夫·彼克一聲壓抑的低吼聲,那是男人釋放時那特有的聲音。
緊接著,只見他剛才還和身前的女人熱情如火的大戰著,下一秒,卻一把揣著女人金色的頭髮,將女人像丟一件噁心的垃圾一般扔到一邊!
那女人因為身體運動後的虛弱,一時沒有支援住,身體重重的倒在大理石地板上,而頭卻磕到前面的四方桌上,額頭上頓時流出殷紅的鮮血。
而她卻根本就不管額頭上的鮮血,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跪在迪夫·彼克面前,一臉驚慌失措的磕頭求饒。
“老大,求求你,不要殺我,放我這一次,求求你不要殺我”
迪夫·彼克身體慢慢靠近女人,一隻手勾住女人的後腦勺,對她露出一抹笑容,“親愛的,你身體這麼美,我怎麼捨得殺你呢?”說完下一秒,在所有人還以為他會放過女人的命時,眼底滿是嗜血的恐怖,他一把將女人的頭狠狠的砸在桌角上!
頓時,女人的太陽穴處被砸出一個洞,鮮血水龍頭一樣的噴了出來,然後,他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不停的將女人的頭重重的砸在桌角上,嘴裡用英文怒吼著,“該死的臭婊~子,不知道老子在交易的時候最忌諱見到血嗎?誰讓你好死不死的流血的?”
白靜望著這恐怖噁心的一幕,嚇得一顆心怦怦的跳個不停,她感覺到自己的腳都是軟的。
望著那女人的頭在他的手裡變得血肉模糊,最後,直到頭向皮球一樣從脖子上掉下來,一路滾,一直滾到她的腳前。
血肉模糊中,她看到那個女人一隻瞪大的眼睛正直直的盯著她!
“啊”白靜嚇得再也忍不住抱住彼洛德的身體,躲在他的身後,嚇得渾身都出了冷汗!
彼洛德也沒有想到一來就看到這麼殘忍可怕的一幕,心裡不禁也有些害怕。
看到白靜的反應,心裡有些內疚,她是一個單純的女人,看到這樣的場景,一定會留下心裡陰影!
“別怕,有我在!”彼洛德聲音心疼的道,說著拉著白靜的手向迪夫·彼克走去。
此時的迪夫·彼克已經穿戴好了衣服,看著彼洛德身旁的白靜,眼底閃過一抹驚豔之色,隨即露出一抹無害的笑容,可是卻看得白靜渾身更加止不住的顫抖。
就是這同樣的笑容,讓剛才女人原本還在和他纏綿的女人,下一秒就被活活打得身首異處!
“你害怕我?”迪夫·彼克目光看著白靜用中文道
彼洛德在一旁忙賠著笑道:“彼克先生對不起,都是我太寵溺她了,不該帶她來這種地方,讓你見笑了!”
迪夫·彼克目光冷冷的暱了彼洛德一眼,聲音裡是滿滿的威脅和冷意,“沒有和你說話,就不要插嘴,我最討厭別人亂接話,這位小姐身架這麼大嗎?連和我說一句話都不願意?”
此時的白靜已經漸漸平復了心情,雖然剛才那血腥的場面至今依然在她的腦海裡迴盪,但眼下的危險更濃,如果她還沉浸在剛才的恐懼當中,那一下秒,她可能就是那個身首異處慘死的女人
白靜從彼洛德身上走了出來,目光直視著面前的迪夫·彼克,聲音平靜有力的用中文道:“怕?我為什麼怕你?你又憑什麼讓我害怕?”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看著他的眼睛和他說話,因為他額頭上的那道刀疤直達眼睛之處,使他看上去特可怕。
然而,這是第一次有女人敢用這樣平靜無波的眼神望著他,彷彿他們是好朋友一般。
“因為我手上沾滿 了人類的鮮血,因為我是享譽全球的軍火大佬,人人都想殺我,因為我現在就可以掐斷你的脖子,這些你也不怕嗎?” 迪夫·彼克聲音嗜血 的道
白靜對他微微一笑,笑得那樣坦然,那樣野心勃勃,“沾滿鮮血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在我看來,是那些人該死,活該,就拿剛才這個被你活活砸死的女人來說,能侍候你這樣的大人物,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份,她應該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應該時刻鍛鍊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時刻充滿戰鬥力,可是,她卻不對的讓你出了力氣,自己卻只是享受你帶給她的感受,最後居然沒有及時在你抓住她頭髮的時候快速閃開,還體力不支的滾到地上,磕到頭出血,這對你這樣的大人物來說是多麼不吉利的事情啊,在交易的時候最講究的就是一切平安,絕對不能見紅色的東西,她卻不對的出血了,在我看來砸死她是輕的,如果換作是我,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