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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做客。

電影《教父》的這位大腹便便的導演驕傲地把客人領進他在加利福尼亞納帕河谷新修好的城堡,先穿過清涼的酒窖,裡面貯藏著他用橡樹桶裝著成熟待飲的義大利盧比孔紅葡萄酒;再走進一間小小的電影博物館,這裡存放著他的影片複製,還有這位“教父”的一張碩大無比的寫字檯;別具一格的禮品陳列室擺放著價格昂貴的科波拉T恤衫、科波拉麵條、科波拉橄欖油、科波拉雪茄,但卻幾乎沒有科波拉葡萄酒,因為這種酒供不應求,每個年度每一位購買者只能買一瓶。

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自己酷愛美食,能飛快地吃下一盤牡蠣或一大塊金槍魚生魚片,以致同桌的人幾乎都吃不上。他告訴蕭逸臣,自己的城堡經過三年的修茸終於完工,為此他還舉行了盛大慶祝活動。修繕這座有127年曆史的小城堡究竟花了多少錢,別人不得而知。但正如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拍片那樣,一切預算費用都可能大大超支了。蕭逸臣從他那裡得知,僅為用熱帶木材裝修樓梯間,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就用了四名工匠,精雕細刻了一年多時間。

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有點輕微氣喘,嘴上叼著很粗大的雪茄,他終於開啟了通往他的密室的門。這是一間有空調裝置的房間,空氣溼度為60%,溫度始終保持在22℃的恆溫上。這裡儲存著在美國禁止的古巴蒙特克里斯托雪茄。

“我出生在一個藝術之家。讓藝術家們集聚在我身邊,為他們烹飪,給他們斟酒,和他們一起享受生活和共同制定宏偉計劃,這一直都是我的夢想。”科波拉自稱自己是一位被拉入數字時代的拿破崙式的巴洛克侯爵,不過蕭逸臣卻曾經聽過喬治-盧卡斯向他評價過自己這位朋友,他認為科波拉是個自大狂:“弗朗西斯是讓人去建造梵蒂岡或金字塔的傢伙。”

不過蕭逸臣喜歡的就是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這種天馬行空的想象,儘管他在80年代接連遭遇到挫折,1990年上映的《教父》第三步勉強為他找回了一些昔日的榮光,但不得不說,這個曾經名震好萊塢的大導演似乎已經走到了自己導演生涯的盡頭。這從蕭逸臣和他的交談之中就可以明顯的感覺得到,但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自己感覺卻依舊良好,要不是因為蕭逸臣接連獲得了三屆奧斯卡大獎,而且創作出的劇本幾乎都成為了好萊塢經典,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是根本不會正眼看一個進入好萊塢不到4年的年輕人,更不要說將他請到自己的莊園中品酒聊天了。

兩人在樹蔭下海闊天空的聊著各自對電影的看法,蕭逸臣很佩服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深刻的見識,而蕭逸臣對電影未來清醒的認識也讓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刮目相看。蕭逸臣打算請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出山,但這位大導演似乎還沒有從從前的挫折之中走出來,尤其是蕭逸臣的出現更是讓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已經老了,未來的好萊塢,應該是像蕭逸臣這樣的年輕人的天下了!

沒能夠說服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這讓蕭逸臣多少感到有些遺憾。納帕河谷地處偏僻,去的時候是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派專車去接的蕭逸臣,但回來的時候蕭逸臣卻是自己坐火車回的洛杉磯。

較遠的地方蕭逸臣一般都選擇乘飛機出行,所以這還是蕭逸臣頭一次坐火車,這條單軌鐵路連線的是納帕河谷外的一個小鎮,那裡風景秀美,是加州一個很有名的旅遊經典。6月份正是旅遊的旺季,所以火車上的乘客不少。為了避免防止別人認出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蕭逸臣很不情願的戴上了墨鏡。

到洛杉磯沿途有很多的站臺,火車走走停停,蕭逸臣身邊的乘客也是換了一波又一波,而他更多的注意都放到了自己手中的報紙,直到一個悅耳的聲音打斷了他,“請問這裡有人嗎?”

蕭逸臣懷疑這是他聽到過的最動聽的英語發音,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婉約而又不失自然。他抬頭一看,頓時愣在了那裡。棕黑色的秀髮、清秀的面龐、聰慧的雙眸,修長的身材,楚楚動人的身姿,令人萬般愛憐。就像墜落人間的天使,穿越時間的永恆精靈,蕭逸臣能夠想到的所有詞彙,都不足以形容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的女子。蕭逸臣突然想到了奧黛麗-赫本,因為這個女子和那位傳奇的女影星長得實在是太想了,如果不是得知奧黛麗-赫本已經於1993年1月20日,因結腸癌逝於瑞士沃州的託洛徹納茨,蕭逸臣真會懷疑自己見到了奧黛麗-赫本本人。確切的說,是見到年輕時候的奧黛麗-赫本。

那位長的酷似奧黛麗-赫本的女子微微皺了鄒眉頭,看到蕭逸臣抬起頭之後就一直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