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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行上次去私牢的漫漫路徑來看,應該很大。

至於府中有多少下人,更是不曉得。自己叫得上名字的左右不過自己最近很愛召喚的小圓子和自己府上日日來送府裡開銷賬簿的管家王光。

坐在庭院裡的小圓桌旁,看著庭院裡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心中湧上無限感慨。

人真多啊,各個水靈。拉回去拍古裝戲都不用上妝,直接去拿最佳女演員。這麼優良的近水樓臺,小王爺怎麼就沒有摘個月亮呢?可惜啊可惜。

身後有簌簌的腳步聲靠近,宣其揚的目光幽幽的投在不遠處一個掃地的小女婢身上,沒有發覺人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想要收入房中?”

“長得還不錯,就是比某人差了些,不和我胃口。”宣其揚接話道接的順暢,還是沒有回味過聲音的來源。

“奧?什麼樣的和你胃口呢?”

“像趙。。。”宣其揚渾身僵住,明明已是秋高氣爽的時候,涼爽的風從四面八方徐徐吹過來,此時卻猶如吹風機裡的氣體,灼熱的打在自己的身上。

宣其揚沒有回過頭,故作高深的轉了轉脖子,閉上雙目,壯了壯膽子說道。

“小圓子,你來了,來來來,給爺捏捏脖子,昨夜睡的不是太好,腦子也混,脖子也疼的”宣其揚心中暗暗七上八下,手心的汗水也漸漸凝聚。

他這是在裝傻,裝作不知道身後的人是誰,裝作自己是沒睡醒說的胡話。宣其揚很明白,身後的趙同生,也很明白。

一雙略有薄繭的手擦過宣其揚的下巴,力道適中的落在他的雙肩上。一下一下的仔細認真的揉捏著。

宣其揚方才還大汗淋漓的身子陡然被一盆雪山冷水潑了個透徹。

只當自己是在老虎嘴邊拔毛,裝裝糊塗免於刀槍棍棒即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公子是怎麼想的,這麼給自己面子,竟真的一副惟命是從的模樣。

耳邊輕響低語,“旁人面前,我定要給你一個周全,私下裡我們再說我們的,你說可好?”

宣其揚搗蒜式的點著頭,感激的回過頭,對上身後那一襲紅衣似火的公子,清雅淺笑,微露齒唇。

“我很好奇,你為何那麼痛快答應隨我搬家?你不是應該很討厭我嗎?”宣其揚索性得寸進尺一點,將自己現在疑惑的問題丟擲來。

“我很好奇你到底想做些什麼?而且,城北有我想見的人。”

趙同生回答的甚為乾脆,宣其揚一時不知如何接下去。

“公子怎麼不去收拾行囊,你的那些墨寶,得好哈整理起來帶著,小心著別弄損了,不然就可惜了。”宣其揚睜開眼,示意趙同生可以坐在旁邊的小石凳上,反正整個王府應該都知道自己喜歡一個男人,無所謂什麼以訛傳訛。

“有什麼可收拾的,我要帶的,不過是一把家傳寶劍而已。”趙同生穩穩坐在一側,徑直抓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清茶,細細品到。

“你的那些字畫。。。。。。”

“只要人在,哪裡都可以畫。不過是堆廢紙,何苦勞神去收拾那些勞什子。”說話的人喝了一口清淡 的清茶,微微皺了皺眉,沒有再言語。

“我還有一個疑問。”蹬鼻子上臉,大概就是宣其揚此時的樣子。

“你是說我是怎麼知道你不是小王爺的?”趙同生看向雙眼瞪得溜圓的宣其揚。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那是小王爺最討厭的詩句,我最喜歡的詩句。你那日卻說一個好詩句,加之你之前的行為很怪異,我早已起了疑心。那日也不過是詐你一詐,誰知道你吐的倒也痛快。僅此而已。”趙同生難得一口氣說那麼多句子,還都是心平氣和的,讓宣其揚很是驚訝。

聖旨下達後的第三日,明王府上下集體搬遷。

宣其揚這才看清自己的所有員工,胸口的心肝顫了顫。這麼多下屬,平日裡除了打掃一下院子,擦擦桌子掃掃地,也沒有見他們到府外搞搞副業,整點外快。可見王府的待遇還是不錯的。問題是,自醒來後,宣其揚每日的生活就是吃飯睡覺發呆,繼續吃飯睡覺發呆。沒有參與什麼朝堂大事,也沒有參與府上的瑣事。這一大家的銀子是怎麼來的?莫非王府裡有聚寶盆?扔一錠銀子進去就一變作十,十變作百,滾雪球的溢滿整間屋子?除了這個解釋,只有一種可能。

皇上給的。皇親國戚就是好,無作為不出門,也可以銀子大把大把的掙。自古到今,沾到錢和權,所有的特例都自動開道。自己還是現在最大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