撻得血肉模糊的阿古。連翹驀然想到桑祁抓她來的目的了。
見到連翹驚懼的眼神,桑祁笑得更為得意,他就是喜歡看到女人又驚又怕的樣子,甚至他已經開始幻想連翹曼妙的身子在他身下浪吟的樣子了,下腹騰然竄起一股燥熱。
“娘娘一切都知道了吧?”桑祁邪笑著,牙齦露出一大截,斑斑黃黃的大暴牙裸露在外。
事已至此,否認、裝傻都是無用的。連翹反倒冷靜下來,淡淡道:“國師意欲為何呢?”
“哈哈哈……”桑祁放肆地笑起來,湊近連翹,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娘娘果然識時務,那些個臭丫頭跟您沒得比。”她下巴的柔嫩肌膚好銷魂吶!穆沙修赫的女人,他也想嚐嚐。
被他的淫手摩挲著下巴,連翹只覺得一陣噁心得想吐。眼前之人對她的企圖太明顯,然而她心裡也異常清楚,如果不逃出去,自己終究也是死路一條,知道了番國皇室不該知道的秘密,她絕不會指望他會留她活口,以他看她的下流眼神判斷,連翹絕對可以預測到自己會死得很慘。
只是她不甘心,不甘心死在這種人手裡,不甘心死在這個人身下,她必須儘快想辦法逃離。可是手腳被縛,她究竟該怎麼辦?急得手心直冒冷汗,她驚惶地看著在他面前逐漸放大的醜惡面孔。
等等,以往連翹只覺得這人噁心、醜陋,故從未細看他的臉,如今他把臉湊近意欲輕薄,倒讓連翹發現一絲生機。
仔細觀察他的面色,發現他頭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雖然入了春,天還是寒涼的,怎就出汗了,略一思索,想來此人必是個淫棍。與那魔鬼國主幹盡壞事,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前一季正好入冬,房事過勞,真陰虧損。經雲:“冬傷於寒,春必病溫”。待她好好整整這狗頭巫師!
桑祁見連翹目不轉睛地看他,心花怒放,一雙狗眼更是肆無忌憚地對連翹上下其眼。
“娘娘看什麼呢?”
呃,這人還真會自做多情,都長成這副德性了還能自我陶醉,嘔像!
盈盈一笑,連翹故作懵懂:“這剛入春的,大國師怎麼滿頭是汗呢?”
這一問倒讓桑祁神情一滯,知道連翹醫術高明,莫不是她看出些什麼來了?當即收攝心神,反倒一本正經地道:“是啊,我也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都好幾天了,坐著不動也會出汗。”
“不介意的話,我可為大國師切一切脈。”
桑祁一聽高興得不行,心道你一介弱女子,就算給你鬆了綁還能飛出他的手掌心?連忙搖頭:“不介意,不介意,早就聽說娘娘醫術卓絕,能讓娘娘千金之軀為下官把脈,下官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啊!”說著就給連翹鬆開了手上的繩子。
連翹心中冷笑,不動聲色,伸出三指搭上了他的狗腕子。一會兒便放開了,其實她也沒仔細切,裝裝樣子罷了,要她長時間把手放在他腕上才叫噁心呢,她已經能感覺出他渾身的酥麻勁兒了,這人實在惡質!
“不好!”放開手,連翹故作驚慌低呼一聲,把個桑祁嚇得渾身抖,恐懼地看著連翹。
“娘娘,有,有何不妥嗎?”
略一沉吟,連翹蹙眉道:“國師近來初起是否熱多寒少,常有汗出,類似傷寒?”
想了想,桑祁點頭道:“是,經常覺得熱,而且出汗,就像現在這樣。”
點點頭,連翹又道:“汗後而熱不稍減,且口渴引飲,又與傷寒病狀,不大相同?”
“對,對,就是這樣,我也以為是傷寒,吃了藥總不見好轉。娘娘這……下官這究竟是怎麼了?”桑祁急得就快哭了,對連翹的話信到了極點。
連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急不緩道:“此病可大可小。”
此時桑祁就快給她跪下來了:“娘娘,你可得救救下官,救救下官吶!”
“這是當然,大國師儘管放心,我開個方子,國師命人把藥抓來,每日煎服,七日為一個療程,到時仍未好透,須號脈,重開方子,這病不好治啊!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好好,我一定遵照娘娘的囑咐,不敢怠慢。”
桑祁神色恭敬地取來筆墨,連翹大筆一揮,將方子寫好遞給桑祁,悄聲道:“服了這個方子會有一些副作用,就是會有些拉稀,這個大國師可要擔待些。”
“曉得,下官忍得了。”
“哦,還有,大國師切記一點,每日還要翻三百個跟頭,外加狂吼一個時辰,讓體內惡毒之氣盡數散去,如此藥效才能發揮到極致。”
桑祁點頭如搗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