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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說法牽強,我弟弟飛身撲進他懷裡,他敞開胸膛收納了小可憐。也許妹夫更恰如其分吧!

他們相擁而坐。波塞冬立即注意到他的改變。

“小鯉,你怎麼了,頭髮耳朵,受什麼打擊嗎?”他用手婆娑他關注的地方。

阿鯉乜斜我一眼。

“工作的原因。你嫌棄了?不愛我了?”他問他。

“你什麼樣我都愛,這樣挺好,穩重。”他吻他的額頭,撫摩他的頭髮。“我的小鯉魚。”

他怎麼不學學男朋友,看見女人哭只會發愣。他媽的只懂依戀。這個卑鄙的掠奪者,只知道用手,用嘴,用眼睛去拿,肆無忌憚的拿,根本不知道奉獻為何物。

吃飯、看電視、上廁所、洗碗,親暱無處不在,名副其實的兩口子。*的笑聲,發嗲的嬌嗔,嘰嘰咕咕,推來搡去,兩個男人在我眼皮底下活生生的折磨我。

你們想怎麼搞是你們的事,為何不時丟來一瞟,是驗證我怎麼理解你們的行為嗎?告訴你們,沒有任何想法。你們他媽的就是一本枯燥的學術著作。這就是我的想法。

臭酒吧歌手瞟得最多。因為他要上我弟弟,而我是他最親的人,身為哥哥,我有什麼想法呢?這傻子不知道,我他媽的討厭弟弟勝過他。就是當著我面*他,我也一副冷臉。

道完晚安,他們佔據臥室。我後悔開出的條件是不是太高了。我抱起吉吉寄身書房行軍床。不但如此,我還要給父母打電話,說阿鯉今晚在我這邊住。他們勉強同意,囑咐仔細照顧著。他有登被子的習慣,別睡太沉,多注意他蓋好沒,免得著涼。

我是皮條客,老鴇子,外加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