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無愛一身隱約約淡淡的酸……”
空蕩蕩,安靜的校園裡響著彭湃的歌聲。
因為是夏日,教學樓裡走廊的窗戶都開著,盧喆清晰地聽到了彭湃的聲音,走出大門就看見小孩舒服躺在花壇上。
“多想再為某人忙碌和分享,又怕空忙一場,情歌滿街淹沒人心房,我卻沒有一個傾吐物件……”
盧喆走過去站在彭湃面前,聽小孩唱完。
兩個人的電話沒有結束通話。
盧喆問:“你想為誰忙碌和分享啊?”
“秘密!”彭湃結束通話電話,坐了起來,抱著左腿膝蓋,抬頭望著盧喆。
盧喆輕笑,低下頭吻了上去。
“喂,盧老師,說一句我愛你我聽聽。”
“切,多俗!”盧喆拽彭湃起來,“走吧,我送你回寢室要不一會進不去了。”
“喂,盧喆,你能不能浪漫點?”
盧喆扭頭看著彭湃,抬手推了推眼鏡,“行,我不送你了,三天後我回來,週六,時間嘛,傍晚五點到十點之間,地點嘛,中央大街從經緯街街頭一直到松花江邊,防洪紀念塔往左不超過九站公園,右邊不超過鬆花江鐵路大橋,如果五個小時以內咱倆能相遇我給你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