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家的最優美的藝術。
厚重的木門無聲地推開,這座別墅裡的每一個房間,即使上了鎖,對於駱翀來說,也是暢通無阻。
“怎麼,很傷心?”
喬夜隱背對著房門,聽見聲音,下意識地渾身緊繃,連她都不知道,為何這十二年,自己總是對駱翀有著發自內心的恐懼。
一雙穿著正宗義大利手工小牛皮鞋的腳踱到喬夜隱眼前,駱翀蹲下來,伸手挑起她尖尖的下頜,看著她因為哭過還泛紅的眼,細細打量。
“阿隱,就因為明涼騙你,你就哭成這樣,真的那麼喜歡他?”
溫熱的氣息拂在冰涼的臉頰上,帶著一股撩人的奇異感覺,喬夜隱剛要動,駱翀已經快了一步,攫住她纖細的頸子,逼|迫她看向自己。
“說啊!跟他就有說不完的話,看見我就好像舌頭叫貓叼走了是不是?”
駱翀的表情並不是十分猙獰,但語氣卻格外凝重,他甚至用手指,輕輕按下喬夜隱的下嘴唇,露出她整齊白淨的兩顆牙齒,她再也忍不住,狠狠一掙,卻不小心失了重心,就要向後仰去。
“小心!”
他一把摟住她,力氣太大,兩個人一起滾在地毯上,駱翀死死地壓住了喬夜隱。
“阿隱……”
微微撐起上半身,他低聲喚著她的名字,離得近了,更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傳來的熟悉的味道,一點點清香,似乎還帶著薄荷的清涼。
他見識過無數的火辣性|感的美女,在他面前無一不是袒胸露乳,極盡勾引之能事,只有身下這個,青澀得還如同是一朵尚未開放的花|蕾,甚至這些年來一直抗拒著他任何的試探。
然而,她卻是他唯一的女人。
“我問過明涼,他說把你當妹妹。”
駱翀忽而鬼魅一笑,用手撩起喬夜隱鬢旁的一縷發,纏繞在手指上,慢慢收緊,湊到鼻前輕嗅了幾口,臉色是說不出的愜意。
聽清他的話,喬夜隱眼神閃爍了一下,並未立刻回應。
其實,她聽了駱翀的話,是鬆了一口氣……這些年來,她依賴祈明涼,敬重祈明涼,將他當做最信賴的兄長,每每遇到事情,無論好壞喜悲,她都會想要第一時刻與之分享。
但,身為一個漸漸長成的女人,她清楚,那不是男女間的愛。
唯有一種像是沸水在蒸騰散發出來的氣泡兒,又像是清晨枝葉上湧動著的第一滴晶瑩露珠兒,亦或是被烈火灼得渾身都痛卻忍耐不住不去觸碰的蠢|蠢|欲|動,那才是她喬夜隱的愛戀。
“我……確實不愛他。”
她似乎已經承受不住面前男人滾燙熾烈的眼神,渾身乾渴,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不想這個無心的動作卻勾起了駱翀體內的熊熊之火。
“那你愛誰?”
他死盯著她,兩隻大手惡狠狠地困住她的腰|肢,隔著布料摩挲著她溫暖光滑的肌膚,漸漸向上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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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情迷(下)
男人的手,像是帶著魔力一般,掌心帶著讓肌膚戰|慄的溫度,喬夜隱的背脊都抵在了地毯上,她拼命向後仰著頭,努力拉開和駱翀的距離。
“你怕我。”
是肯定的語氣,不是疑問句,駱翀篤定地看出喬夜隱的恐懼。
他不懂,兩個人甚至都已經有過最親密的關係,儘管是在並不十分美妙的氣氛中,但,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為何兩個人還是這樣疏離?
都說,通往女人的心,要先佔有她的身,此時的駱翀,難免有些費解。
“我當然怕你,你是吃定黑白兩道的閻王爺,只要你看不過眼的人,全家都要死,上至耄耋老人,下至無知幼童。”
喬夜隱聽清駱翀的話,不知為何反而鎮定了下來,水眸一眯,她冷冷出聲,話語裡滿是嘲諷。
她沒有誇大事實,這就是金三角最恐怖最有權勢坐擁無數財富的男人,此刻正壓在她身上,一隻手撫著她形狀美好的兩片鎖骨。
此時此刻,如果他願意,他可以隨時弄死她。
“能這樣和我說話還活下來的人,好像還沒有,不過……”
駱翀挑挑眉,眼睛裡流露著讚賞或是其他意味不明的情愫,他的手順著領口向下探去,在觸控|到柔軟的起伏時,狠狠一用力,耳畔響起喬夜隱的一聲悶|哼,他滿意地笑了。
“你是個例外,你是不同的,阿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