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沒有和麒麟族的人交手過呢,這一次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啊!少城主,你怎麼樣了?”一道驚恐的尖叫聲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見原本奄奄一息的南德斯忽然像是羊癲瘋似的不斷的在地上抽搐著,口吐黑血,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南德斯忽然變成如此,嚇得原本欲要將他扶下通天台的人紛紛慘白了臉色,要是南德斯有一個三長兩短的話,那麼等待他們的下場絕對不會太美好。
雲軒收回了和千尋對視的視線,轉到了南德斯的身上,怎麼說也是自己第一次拿人試藥,還是要看看效果比較好。
嘴角噙著一抹淡漠的笑容,雲軒看向南德斯的眼神裡有幾分複雜的情緒,但是卻唯獨沒有後悔,因為她很清楚,今天南德斯之所以會得到如此下場,完全是因為他自己咎由自取的,如果不是他心存歹心要對她使用毒藥的話,她也不會對他下手。
只是,看著南德斯如今如此痛苦,就連死也變得十分困難,心想著煉藥師的實力還真的是不容小覷,看來日後對戰煉藥師的話,還是要留些心眼了,否則一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的話,那就哭都不知道找誰哭去了。
“你……你……你……”南德斯很艱難的抬起右手指著雲軒,劇烈的痛楚讓他整張臉看起來有些猙獰,眼球突出,死死的盯住雲軒,直到現在,南德斯看向雲軒的眼裡還是寫滿了恨意和不甘。
不甘!他怎麼甘心?他是摩爾家族年輕一輩的優秀天才,怎麼可能栽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奶娃娃手上?這讓他怎麼甘心?怎麼可能甘心?!
可是哪怕南德斯再怎麼不願意承認都好,可是事實上,雲軒確實是打敗了他,讓他輸的一敗塗地,輸的顏面盡失,身上那些讓他痛不欲生的痛楚很清楚的提醒著他,他輸了!輸得毫無反抗能力,他想要對人下毒手,結果不僅給別人拆穿了,而且還讓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南德斯在成功面前,狠狠地摔了一個跟頭兒,而且這次摔下去之後,完全沒有再站起來的機會了。
“是你對我們少城主下毒手的?馬上給我拿解藥來,否則的話你們談氏家族就等著接受我們摩爾家族的絕殺令吧!”站在南德斯身邊的一個美豔女子對著雲軒尖叫著,神色狠戾。
“哼!”雲軒冷哼一聲,眉宇之間帶著不屑,“解藥?你問他在他對我下毒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解藥這回事兒?跟我要解藥?你們……配麼?”
真是好笑了,這叫什麼?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開什麼玩笑?難道她戰雲軒就是那麼容易任人欺負的嗎?
“你……”雲軒的反駁讓美豔女子氣得牙癢癢的,但是卻又奈何不了雲軒,畢竟解藥在雲軒的身上,雲軒不給的話,她確實沒有辦法,就連少城主都打不贏她了,更何況是她呢?
“這位大人何必做的如此絕?要知道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若是這次大人賣個面子給我們摩爾家族的話,那麼等大人有困難的話,我們摩爾家族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不同於美豔女子的囂張跋扈,站在美豔女子身邊的清秀男子沉穩出聲,但是言語之間還是帶著一絲的咄咄逼人。
“呵!”雲軒嗤笑一聲,看向清秀男子的眼神裡面閃過一縷嘲諷,“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閣下這句話未免說的有些太虛偽了吧?今日南德斯既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我下毒手,誰知道我給瞭解藥給他之後我會不會成為第二個東郭先生,放虎歸山,為自己留下隱患?再則,與虎謀皮的事情我從來不做,你們還是想著如何讓南德斯死的痛快些更好。”
清秀男子的話雲軒並不放在心上,畢竟南德斯此人心胸狹隘,在她與他沒有任何的新仇舊恨之前就已經對她痛下殺手了,更何況現在她害得他顏面盡失,身中劇毒呢?再則雲軒也沒有以怨報德的好品質,更別說她根本就沒有什麼解藥了。
清秀男子雖然不知道雲軒口中的東郭先生是誰,但是看雲軒的樣子也知道了她拒絕了他的條件,當即有些憤怒和不甘:“這位大人可知道與我們合作的人正是光明神……?”
清秀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雲軒就打斷了他的話:“你們摩爾家族和什麼人合作我並不在乎,這場決鬥是你們摩爾家族不遠千里趕來挑釁所得的,所以南德斯的下場,是他咎由自取的,如果你們摩爾家族心生不忿的話,大可前來跟我討回公道,只要你們有這個能力!”
說完之後,雲軒根本不給清秀男子他們任何反駁的機會,轉身就下了通天台,回到雲驚蒼他們的身邊。
“大哥哥,你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