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便是起底的扇門,那扇門一開不需要人多動就能將園中的所有景緻看個齊全。
如此一看,四姨母這才看得明白,模糊的記憶重新清晰了起來,那園中的景緻成了一片片的畫跡,漸漸的在她的腦海中連成了一副畫來!
“真是一模一樣!”四姨母這時也掉起了眼淚,看了又看只覺得越看越喜,向喬夫人問道:“這園建了多少年了?上幾次我來怎麼沒有看出來呢?”
喬夫人答:“從我來喬家就開始建了,上幾回你們過來前頭的那塘池子還沒有挖呢,自然你是看不出來的。”說著喬夫人便將喬老爺當時娶她時的事情說與了姐姐、嫂嫂聽。
原來喬夫人出身也是書香之家,其父還曾任過一個小官兒,因太過耿介得罪了人遭了陷害,到最後搞得家破人亡,終其一生什麼也沒有留下只為後人留了一副畫,那是他夢中的棲身之所。
當年喬老爺為了改換門楣,急於想娶一個出生好的女子,找來找去找到了剛平冤獄的喬夫人她家。仕農工商,喬夫人的父親哪裡看得上喬老爺,且他又被平了冤復了職,自是想讓女兒有更好的去處的。
也不知道喬老爺在哪裡打聽到的,說是喬夫人的父親有一大願,便是住進自己的畫裡。於是便對老太爺說,願意建造一個畫上的園子供他老人家居住,哪知老太爺聽後真還答應了喬老爺的求親,只是微微一笑對喬老爺卻說了這麼一句:“吾已朽木,如若實言就讓吾女代入吧!”意思是說我已經老得快死了,看來是住不成了,如果你真的有心就建這樣的一個園子讓我女兒住吧!喬老爺本來就財厚想建新園子,哪裡會不答應,滿口答應了老爺子,一邊下聘一邊讓人將圖紙帶回去找地方建新府。
前面也有說過,喬老爺是獨子,因著對婚姻的挑剔年紀一大把了也沒有成親,今日一說願意成親他的老父母喜得就差沒有磕頭作揖了哪裡會心疼錢財,二話沒說就撥了幾萬兩的銀子給他到城裡建了現在的新府。
因著商人地位的原因,新府雖是建成了,可是後園花圃卻沒有立馬建成。直到喬書傑中了秀才才修了一些,後來又因為某些原因停了下來,直到喬書傑中了舉人又才開始修建,但是那荷塘池子卻是一直沒有建,因為這種引水入園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家就能幹的,那必須得有品級的人才行。所以直等著與柳家拉上了親,喬書義又得了半份皇商的差事這才敢引水挖塘。上次大舅母與四姨母他們來是年前喬老三、喬老四成親的時候,那時荷塘還沒有挖好呢,他們自是沒有瞧見,於是這境兒自是沒有齊全,四姨母看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聽喬夫人這樣一說眾人都說這園子難得,更是難得的是喬老爺的一片心意,多少年的事了,真是佩服他能記得真,四姨母更是這樣說道:“要說好人有好報,妹夫的這心真是天下都難得的。不怪你們喬家能得好報,今日真脫了這商賈的低名!”
這話讓喬夫人聽了自是中聽,大舅母也很是贊成,又將喬老爺吹捧了一番,說:“我們也算是(炫)經(書)歷(網)過人世的,一路走來,見過多少見貧避,見富親的人家。那些接濟親戚的我們也見過幾個,像妹妹、妹夫這樣的卻是一個也沒有見過的!”
四姨母連連點頭,又說:“像你們老二家的也是難得的,她的孃家人也不託大!”
待嫂嫂與姐姐誇自家的時候喬夫人連連歉虛,待她們誇點兒的時候她倒是不客氣,反而自己還將點兒誇讚了一番,說點兒如何善良,如何聰明,又如何幹練等等。聽得一幫子人都嘖嘖地咂舌稱讚,只有大舅母卻說:“按照你們廬州的規矩,次子成家後是要分出去單過的,你現在讓老二家的管家是不是有些不太合規矩?”
喬夫人避開後半句不答,只對前半句的問題答道:“老二現在還沒有一子半女,這個時候我又怎麼放心讓他們出去單過。”
原因卻是這樣,大舅母聽了解惑,又說:“我聽說老二原是有一房小的,她如今卻在哪裡?”且不等喬夫人回答,便又獨自說道:“我看老二家的身邊有兩個丫頭甚是標緻得很,可是陪嫁的丫頭?”又不等喬夫人回答,又獨自說開:“要說按照大戶人家的規矩,那陪嫁來的丫頭就是孃家為姑娘不能生養做的準備,老二家的那兩個丫頭可開了臉?”
大舅母一句接一句地說將眾人都說了一個傻眼,尤其是喬夫人,過了好一會兒她老人家才反應了過來,說了一句:“我們家從不興納妾的!”
按說喬夫人說了這句話大夥就該把這個話題給掐了,換個話題再說的,哪知大舅母今天竟犯了軸病,竟來了一句:“你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