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線索,一,朝中對在苦水溝的大哥雖下了責備,但卻沒有具體的懲處;二,二哥在京中被皇上禁了足,不讓與外界通訊;三,柳家糾結他人公報私仇!依我看這三條都不足以論,因為在我看來前兩條正是皇上對大哥與二哥的愛護,至於柳家只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
陳大也是一個(炫)經(書)歷(網)過大是非的人,自然是明白喬書傑說的道理,只是他心中還有別的想法:“話雖這樣說,可是柳家多屬言官,話說口水多了也能淹死人,就怕大爺在北邊戰事稍有拖延,讓朝中那些言官御史們抓著把柄後群起而功之,到時候就是皇上也承不起他們的壓力!”
點兒聽了他們兩個說了那麼久她也沉不住了,輕咳一聲,說:“要我說如今咱們還是一動不如一靜的好!”
這話一出口兩個人都齊唰唰地望向她,並且異口同聲地問:“怎麼說。”
點兒微微一笑,說道:“如二爺所說的一般啊!”
喬書傑與陳大聽了均是一怔,隨即便哈哈一笑,笑完後陳大又說:“如此一說我倒真是通了,既是這樣我且讓弟兄們回來。”
“也不必都回來,在外頭打聽下訊息還是應該的,不管好壞咱們也得先要知道,就算有一個變數咱們也好應對。”點兒如此說著,就轉身進了書房的裡間,不一會兒手上多了幾張黃蠟紙,她將黃蠟放到陳大的跟前,說:“這點兒銀子你先拿去使,要是不夠了再向我說,我再給你。雖說咱們現在一動不如一靜,但是也不能讓別人白欺負了不成,如果能做萬無一失讓你的弟兄們找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