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就在武德殿旁邊,阿蘿平日也是常來常往。所以沿途看見她的內侍宮人都上來見禮,不消一會兒。得報的明徽便匆匆迎了出來。和阿籮相比,明徽多了幾分明豔,少了幾分穩重。單單那種掩不住地嫵媚氣息就昭顯出了一個事實——她早就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了。
“阿蘿!”
阿蘿笑著向她打過招呼,便說起李賢吩咐的勾當。誰知這麼一件小事卻讓明徽皺起了眉頭,好一會兒方才為難地答道:“阿蘿,按理說這只是小事。可那書在太子殿下的書房裡頭,現如今劉相公和上官相公正和太子殿下在商量事情,我不敢去打擾。不如這樣,你先在旁邊的房間裡頭等一會?”
劉祥道?上官儀?阿蘿心中一跳,當下二話不說地跟著明徽往前走。她原本還想著如何套兩句內情,誰知她還沒問,明徽就自個長吁短嘆了起來。
“阿蘿,你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如今休息得越來越少了,有的時候甚至過了三更也不休息。我勸過好幾回,他根本不聽,我一點法子都沒有。幾天前,我無意中聽到他和劉相公上官相公說起李義府什麼的,還說要防著他捲土重來。我卻不明白了,這已經被長流的人,還有赦回來地道理?”
明徽這丫頭怎麼如此大嘴巴!阿蘿聞言心驚肉跳,趕緊三兩句把話頭岔開。等到了房間中等候時,明徽那話頭頓時更多了,她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最後不得不認同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