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撿起被扯爛的外套給年輕小三披上,溫和勸:“姑娘,你還年輕,做點什麼不好呢?何必去當小三,看看,惹到母老虎了吧?”
年輕小三吸吸鼻子,緊了緊破爛的外套,卻揚起哭花了妝容的臉,沒好氣懟路人:“馬後炮,早幹嘛去了?現在來裝好人?”
幾個還沒散去抱有同情心的路人全部都驚掉下巴,倒抽冷氣:“你,你怎麼這樣……”太不識好歹了吧?分得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嗎?
“我怎樣,我怎麼?我就這樣,熱鬧看完了,還不滾,滾滾滾!”年輕小三也是有怒氣的,只能撒在圍觀路人身上。
馬路邊警車停下,一老一小兩個警察朝停車場過來。
僅剩的幾個圍觀路人也來脾氣了,對著年輕小三唾啐:“活該!”
“就這德性,打輕了,呸!”
路人全部散盡,年輕小三一個人抹著淚默默收拾殘局,直到警察過來關心詢問,才又哇的哭出聲。
“哈哈哈……”韋慕書關上車窗,偷偷慶幸:“還好我沒出風頭當濫好人,簡直可以說是逃過一劫呀。”
這就是她為什麼同情心不氾濫的原因。有些人,處境可憐,但同情不起來。
咦,車內意外的安靜,她驀地轉頭:那個透明孤魂,叫什麼,原野的,還在呢。
只不過他表情有點扭曲,呲牙咧嘴雙手捂著心口方向,不知在幹什麼?
“喂,你,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呀?”韋慕書好奇又想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