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嘖嘖,長得真美!別那麼大的火氣!來,放輕鬆些!”說完,他手中多了一個小而玲瓏的瓶子,他拿到秦雪梅的面前,拔開小瓶子的塞子,頓時,一縷綠煙嫋嫋飄了出來,遊入了秦雪梅的鼻中,她知是迷香之類的東西,心中暗叫一聲不妙!只覺鼻中聞到一陣馥郁的奇香,眼中一下子色彩斑斕,身邊好象飄滿了霞光異彩,連那憎惡無比的小白臉林小梅也變得親切與英俊瀟灑。她感到全身柔若無力,彷彿躺在撒滿花瓣的玉床上那樣的美好,又彷彿在一個五彩繽紛的美夢裡,她鬆開了抓著劍柄的手,放開了抓著常小翠的手。
兩人同時往下墜去。忽然,半空中一個綠影和一個紅影飛到,卻是馬狼和頭陀把秦雪梅和常小翠攔腰抱住飛去,常小翠見自己一個大姑娘被頭陀抱在懷裡,頓時氣得柳眉倒豎,美目含怒,臉色漲紅,正要舉掌擊向頭陀,頭陀雙眼色眯眯地看著她花一樣的臉,嘴角掛著一個不懷好意地獰笑,已經手拿一個小而玲瓏的瓶子湊近她,一縷綠煙遊進了她的鼻中,她便一下子手軟了下來,全身飄飄無力,彷彿做著夢一般,任由頭陀抱著自己向上飛去。
馬狼抱著秦雪梅,頭陀抱著常小翠分別飛上了塔頂的瓦面。月色下,只見塔頂的瓦面已經沒有一片瓦,空蕩蕩的只剩下一根根椽子。梅花四魔站在椽子上,放聲長笑:“哈哈哈……”聲音嘎嘎刺耳,彷彿金屬聲在空中作響。
馬狼雙手抱著秦雪梅,聲音洪亮地向頭陀叫道:“老二,我們進塔裡面去快活吧?”
頭陀嘎嘎笑了幾聲,說道:“玩女人自然是越黑的地方越好了!”說到這裡,他眉眼裡淫光隱隱發亮。
馬狼、黃虎、林小梅聽到這裡,俱是發出一陣淫笑……
頭陀望著懷裡花容月貌的常小翠,極其興奮地說道:“我駱駝可從來沒玩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然後,他抬起頭,向黃虎、林小梅說道:“老三、老四,等下就給你們!”
說完,身影一縱,抱著常小翠,發出一掌,掌氣如風,打在關著的窗戶上,“啪!——”一聲,窗戶應聲而開,駱駝抱著常小翠,飛入了黑暗的塔樓裡。
馬狼抱著秦雪梅也是一躍,身影一閃也飛入了塔樓裡,就在他抱著秦雪梅飛入塔樓之際,往後衣袖一拂,發出一陣呼嘯的大風,“吱嘎——”一聲,兩扇窗戶又重新關上了。
塔樓中,黑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只聽見馬狼、駱駝兩人在黑暗中剝著秦雪梅和常小翠衣衫的聲音,忽然,黑暗的塔樓中,一道藍芒驟起,一陣大風颳至,馬狼和駱駝衣發飛起,兩人知塔樓中藏有厲害的敵人,忙抓過身旁的飛劍,兩人同時拔劍刺出,兩抹劍光射向那道藍芒,黑暗中藍芒忽然大亮,把塔樓裡照得清清楚楚,高小風握著發出藍芒的伏魔劍,上官紅兒倚劍在側,面目猙獰兇惡的馬狼、駱駝,地上躺著秦雪梅和常小翠,兩人的外衣被馬狼和駱駝剝掉了,上身只穿著貼身小衣,光著滑若凝脂的肌膚,兩人雖然都神智恢復正常,可全身虛弱無力,別說站起來找衣服遮住身子,就是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唯有一臉通紅又羞又氣苦,真是恨不得馬上死去才好,眼角俱是流著淚。
馬狼、駱駝兩人的飛劍如兩抹電光,眨眼間,已攻到高小風身邊,高小風一提伏魔劍向兩劍一掃,什麼招也不用,真氣大發,真氣急流中,馬狼和駱駝幾乎睜不開眼,只聽見“叮噹!——”一聲響,兩人的飛劍已砍在伏魔劍上,伏魔劍藍芒大漲,一股巨大的力量反震開來,兩人抵擋不住,一陣碎裂連連的聲音響起,竟是兩人的飛劍,被高小風運到伏魔劍上的巨大力量震得粉碎,兩人感到敵人的真氣猶如萬丈浪頭奔湧而至,兩人忙運出真氣,周身亮起了兩個防禦光圈,高小風狂如颶風的真氣撲至,兩人的防禦光圈驟然而裂,兩人頓時身不由已,在狂烈的真氣之中,猶如大風中的兩片葉子,往塔牆上激飛而去,“砰!”一聲,兩人破牆而出,飛出了塔樓,往塔下墜去。
塔上二束劍光飛起,正是黃虎和林小梅。兩人御劍在空中抱住了馬狼與駱駝,只見兩人胸前的衣衫上,吐了一灘溼淋淋的鮮血,受傷極重,已昏迷了過去。
黃虎和林小梅分別抱著馬狼和駱駝飛到塔頂的高度,懸停在空中,兩人見自己的兩位大哥都被塔樓裡的敵人重創了,知道敵人十分厲害,兩人決然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也不敢落在塔頂的瓦面上,只是懸停在空中,遠遠地離著塔頂有一百來米,黃虎暗運真氣,向塔樓洪聲說道:“朋友,既然傷了我的兩位大哥,可否留下個子已醜卯?”他的口一張,聲音化作一圈圈銀波向塔樓裡盪漾而去。聲震山野蒼穹。他說的子已醜卯並不是說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