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也就是人管人說,貓管貓叫,好像說得挺歡的樣子,你們別以為這是對牛彈琴,或許這正是難得一遇的正宗得道狐狸精胡洛洛與她的朋友極品蘇格蘭折耳聰明貓。
陸西透本來是準備拼著被相關部門的人埋怨,而非要在大連呆足兩天才走的,可是被洛洛一聲“陸叔叔”叫得晶晶亮透心涼,回賓館想了半天,覺得可能是自己節奏調得太快了點,洛洛不適應,急了她就拿“陸叔叔”做擋箭牌,叫他知難而退。看來,還是得有點耐心,也可見,洛洛已非當年吳下阿蒙,再不能輕視了,必須調整策略。陸西透不是沒有想過放棄的,但是一想到這張白玉一樣嬌嫩嫵媚的臉,心裡卻是怎麼也放不下。
正煩惱間,一個電話進來,“西透,我是嵐瀾啊,我好想你。”語聲幽咽,說到想你的時候,似乎帶著哭腔。
陸西透心裡暗暗說了聲該來的不來,不過他一向是有風度的人,所以接到電話,只是淡淡地道:“嵐瀾,你還沒休息?我這兒討論一些事,明天找時間給你電話。”
藍嵐瀾自然知道他這只是託詞,更知道自己要是再多說一句的話,陸西透會得關機不理,只得忍住脾氣,溫柔地道:“好的,不打擾你,不過你別太累了,早點休息。”
陸西透幾乎是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好,再見”,乾脆關掉手機。原本他還是個正常不過的男人,不排斥美女的追求,雖然從不嫖娼泡小明星,用他的話說是良家婦女還應付不過來,可桃花運不斷。他覺得這種生活挺好,無拘無束,離婚後再不曾想過結婚兩字。可是現在如果洛洛肯點頭的話,叫他結一百次婚他都願意。不,即使不結婚,只要能讓他天天見到洛洛他就滿足了,見不到的話,聽到洛洛的聲音都可以。天曉得他每天每時都想給洛洛打電話,每次都是剋制又剋制,電話拿起又放下,只怕洛洛看見他煩。就像徐志摩詩裡所寫:我是你的俘虜!你在那裡微笑,我在這裡發抖。活到三十九歲,要到今天才真正嚐到相思的滋味。
陸西透輾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退房飛回北京,買好票,進安檢,這才給洛洛電話,簡單交代說是單位事情繁忙,必須立刻回去云云,不管洛洛怎麼想了,反正面子上交代過去就是。而後還是隔三岔五地電話聯絡,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政策修訂初稿完成後回上海,再無興趣見其他美女,只覺與洛洛相比,都是粗花大葉,以前怎麼這麼沒眼光。藍嵐瀾還到他工作的地方等過他,可是他不想見的話,她怎麼可能進得了這麼個大機構,只有在地下車庫出口處攔到他。但是她再不曾上過陸西透的車,奇怪的是,陸西透身邊也無其他女人。不止是藍嵐瀾,連陸西透的同事都覺得奇怪,此人改性了嗎?
卻說洛洛還是老老實實每天關在家裡學習,元旦前差不多把高中功課全部學完。而此時邵繁花也要準備期末考試,沒法再抽出時間過來家教,於是洛洛的求學這就告一段落。元旦前一天,洛洛與邵繁花結完帳,好奇地非要跟邵繁花去看看她的學校。跟著參觀了校園,見識了圖書館無數的藏書,然後跟邵繁花去食堂吃飯。元旦前夜,整個學校都盪漾著喜氣洋洋,小餐廳更是人山人海。洛洛與邵繁花還是與人拼的桌。平時邵繁花吃飯從沒有人打招呼,這回卻忙得連吃飯的功夫的沒有,不過邵繁花清楚得很,來人醉翁之意在洛洛。洛洛早被亦舒小說教育得百毒不侵,對那種毛頭小子理都不理。
回去家裡,沒想到才進門,盛放便來敲門。盛放只穿著一件粉藍的薄絨衫,白色的薄絨褲,頭髮還是溼溼的。見多她平時熨貼無比的職業裝打扮,今天看見感覺她整個人都柔和不少。“過新年了,有沒有什麼打算?”盛放職業習慣,說話有點居高臨下。
洛洛不知道她沒頭沒腦問這個幹什麼,想了想,道:“我剛剛結束學業,準備出去玩玩。或許把這兒房子退了。”
盛放幾乎想都沒想就衝口而出:“去上海嗎?”
洛洛聽了好笑,不過她脾氣好,只是微笑道:“有這打算,不過我還沒有想好怎麼過去。”
盛放自己也知道失言,忙也訕笑道:“我也想去上海,去看看兒子,我希望春節可以和陸念一起過,不知陸西透會不會同意。我以前因為生計,生了孩子交回國內父母養,離婚後又賭氣出國,沒有定時探望,不過陸西透也帶著陸念避開我,我這個當母親的虧欠兒子太多,希望可以補償他。”
洛洛不明白盛放為什麼要與她說這些,看那邊臥室,曬貓與娜娜貓正興致勃勃地看著哆拉A夢,自從她們會說人話後,電視機就一直被她們霸佔著,2:1,洛洛沒脾氣。她沒話找話:“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