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
“場面絕對小不了就是了,你也不看看錢家的財力,不說淨水潑街黃土墊道,恐怕也差不了多少啊。”
“我想也是,自家的女兒拜入修真門派,這得多大的榮耀啊,錢萬山一定樂得都找不到北了。”
“聽說錢家送走了閨女後,還要大宴賓朋,在一品居擺下千桌的喜宴,宴請親朋好友。”
“我地娘啊,一千桌!那得去多少人啊,錢家好大的手筆,可是一品居能擺得下一千桌嗎?”
“要不怎麼說你沒有腦子,一品居擺不下,錢家不會在自己家裡擺啊,家裡擺不下不會在院子裡擺啊,看著吧,今天錢家和一品居,得熱鬧到半夜。”
“老哥,我認識錢家後廚切冷盤的二娃,你說我能不能也去白吃一頓?”
“廢話,我還認識錢家倒馬桶的老五呢,也能跟著白吃去?”
“我倒是認得錢萬山,可他不認得我呀,看完熱鬧,看人家大吃海吃,乾眼饞不是,還不如去年我姐姐嫁到白家堡,我都跟著大吃了三天。”
“你一說白家堡,我倒想起來了,三年前白家堡堡主的兒子,可是在錢家大放厥詞來著,說什麼三年後敗敵休妻,一時成為連山城的笑柄,要是那小子今天真來挑戰錢家大小姐,可就真是場好戲嘍。”
“老哥,那小子能來麼?”
“來個屁,一個鄉下小子,還敢挑戰錢家大小姐,人家可是先天境界的高手,如今都已經先天大成,那小子來了還不是找死,白家堡被錢家悔婚的惡氣,只能憋一輩子了。”
隨著錢紫盈拜入修真宗門的大喜之日,白亦這個三年前連山城裡的笑柄,再一次被人們提及,在人們的眼中,那個瘦小枯乾,病怏怏的少年,就是一個吃不到葡萄,便大罵葡萄酸的無能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