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眼看見一個被調教好的花魁,就因為不願接歡嬤嬤安排的客人真的喊來一個挑夜香的漢子破了她的身子。後來這花魁無奈之下認命,從此接客也就不挑了,到也坐穩了紅牌的位置,只是離院裡花魁還有很遠的距離。
在這飄香院裡,永遠都不缺貌美多才的姑娘,因為這院子和官府正道掛著鉤,有著正經採買之權,除了採買有潛力的幼女,還有就是每年抄家犯罪出來的女眷總會有幾個流落到這裡,總能挑到優質的苗子,一個沒了,歡嬤嬤也不心疼。
站著的有些明事的,手哆哆嗦嗦地解起了衣裳,不明事的,看見她們的動作,害怕得哭了起來。
歡嬤嬤鳳眼微微一挑,喝道:“哭什麼,不聽話的,以後有的是時間哭。”
哭聲驀地一滯,歡嬤嬤滿意地說道:“換吧!”
一陣碎響,衣服一件件剝落,陰秀兒見得多了也不覺得什麼羞恥。
突然間,一個十四五歲的青綠姑娘拉緊了衣襟,猛地向旁邊半月門逃去。
陰秀兒聽說過她,這姑娘姓易,據說被髮賣到這裡前還是個官家千金,只是可惜,她家族被滅了,那些千金也就淪落到了風塵。
歡嬤嬤似笑非笑地,根本沒有絲毫說話的意思,陰秀兒心中一嘆,這易姑娘還不如死了乾淨!
果不其然,易姑娘才到門外,就被兩個青樓護衛架住,隨後很是嫻熟地在屋外扒起了她的衣裙。
若說庭院裡都是女人,半月門外便全是男人了,易姑娘拼命的反抗,等到被完全壓制,便只能哭喊跪求了。
當然再怎麼哭喊跪求都沒用,衣裙脫光後,很得歡嬤嬤寵幸的三龜公拿出根蛇鞭,隨後這易姑娘光白如玉的身子很快出現了鞭痕,易姑娘淒厲慘叫聲更讓屋內的姑娘噤若寒蟬。
隨著易姑娘慘叫聲越來越細微,外面男人反而更有了興致,力道更狠了幾分,饒是看到過多次這樣的場面,陰秀兒的臉色也不禁發白。
“就這樣吧,給她養好傷,別讓她死了,要死也先伺候了老狗頭再說。”歡嬤嬤笑著說。
陰秀兒的心越發冷寒,老狗頭便是五短身材滿臉麻子的夜香郎之一,可以說,他是最醜最臭的夜香郎,更重要的,這人猥瑣得緊,特別喜歡折磨女人。
易姑娘被帶了下去,此時屋裡的姑娘再也不敢多言,歡嬤嬤說一句,她們很快就照辦了。
瞭解過她們的皮相後,歡嬤嬤也不多留,帶著陰秀兒幾個丫頭走了。
回了樓裡,頭牌之一的如月走了過來。
“嬤嬤,您可要為我做主啊!”她還沒進房就在外面哭嚷起來。
歡嬤嬤心情不錯,這次的姐兒只有一個刺頭兒,給她節省了不少銀子。
聽到如月的聲音,她臉上還帶著笑容。
如月進來後,一頭扎進歡嬤嬤身上:“如吟又搶我看中的客人,您一定要好好罰她!”
如字打頭的是花魁階級的頭牌,一個個的都十分得歡嬤嬤喜愛,因為聽話,平日裡撒嬌賣痴歡嬤嬤都很樂意寵,所以,如月才敢這麼向歡嬤嬤告狀。
“這回是誰讓寶貝女兒你這麼急,是比周公子俊呢?比祖爺大方?還是比張先生多才?”歡嬤嬤笑眯眯地問道。
讓她的頭牌搶的,也無非是這類子人。
如月的臉立刻紅了,嘟囔說:“長得很俊,而且出手大方得緊,我和趙少俠聊得好好的,如吟就拉他去跳舞,還跳到房裡去了。”
歡嬤嬤點了點如月的額頭:“你這小氣的性子,能不能改改,客人多得是,總能挑到更好的。更何況,如吟雖拔了頭籌,你將其誘惑過來,豈不證明你比如吟的魅力大!”
如月一聽,到也不惱了,忙從歡嬤嬤身上起來,欣喜地說道:“嬤嬤說得有理,我這就去尋趙少俠去。”
歡嬤嬤笑道:“不急不急,男人的新鮮勁還沒過就過去,你且多等一兩日。這兩日裡你再尋尋其他客人,對了,也將秀兒帶上讓她好好見識一番,過上一月她也可以著手接客了。”
歡嬤嬤說的秀兒便是陰秀兒,陰秀兒從小被賣進樓裡,自小聽話不說,容貌身段原來越優秀,就是才藝,也讓教席大口誇讚。
於是,歡嬤嬤總喜歡將其帶在身邊伺候,並打算讓她一開始就掛如字輩的頭牌名。
樓裡也有等級,最出色的莫過於如字輩的頭牌了,這些人裡面都是品貌俱佳,很得嬤嬤寵愛,這樣導致這一輩的姑娘有八成可以隨著自己的心意接客,有時還有一兩個在賣藝不賣身的階段就被贖了出去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