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季”可不象趕集那樣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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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犇——趕季再不輕鬆,也比不上老犇碼字的困難,尤其是鮮花斷頓的時候,肚子裡沒花,沒靈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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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之王 … 部落之王 第一零一六章 角馬大軍
杜卡說:運氣不好的時候,有可能一路走下去沒有遇到一處角馬渡河的地方;也有可能趕到了一處地方,卻發現角馬大隊已經過去了一兩天,那樣跑了上百里的部民們,就只能揀野獸們的殘茶剩飯了;最讓人鬱悶的是,回程的時候人們往往會發現,角馬居然是在人們身後過去的……
不過這次,周吉平等人的運氣還是不錯的。
大隊人馬沿索約河走了一天,到達索約河與科裡涅河的交匯處後,眾人又沿科裡涅河向上遊走了一整天。就在天色將晚的時候,杜卡突然叫停了趕季的隊伍。
“聽,角馬群的聲音。”杜卡的眼睛裡滿是興奮的神采。
風,是從南邊吹來的,而此刻杜卡的手卻指著北方。停下了隊伍,周吉平儘量做到平心靜氣,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耳朵上聽著。可聽了好久,耳畔卻只有趕季的隊伍中牲畜發出的聲音。
“你確認?”周吉平自認內功不淺,按理屬於六感的聽力也應該不弱才是,可為什麼什麼都聽不到呢。
“沒錯兒,沒錯兒。”杜卡興奮的說著,看樣子他對自己的判斷非常自信。“大隊不能再向前走了,否則驚了角馬群,他們會選擇新的渡河地點的。角馬渡河的時候獅子鬣狗都不能改變他們的渡河地點,可一旦角馬群發現了人,就肯定不會從這裡渡河了。”杜卡積極地向周吉平建議著,現在的樣子完全和以往那個恭謹的杜卡判若兩人。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杜卡吧?天然,不帶一點偽飾——周吉平暗想。
周吉平下達了命令:命令大隊全都停下,所有的人只能在原地活動,沒有命令不得四處走動。
命令一經下達,很快負責大隊旗語聯絡的部民,舉起了用腥紅色長袍做成的旗子。看到旗幟的變化,無論是尖兵還是後衛,包括兩翼的自由軍和趕季大隊都一起停了下來。不一會兒,幾支人馬的主官都聚集到大隊中央來了。
周吉平把杜卡發現角馬群的訊息告訴眾人,眾人興奮的直搓手。弗蘭克和埃裡克這兩個等著看新鮮的傢伙,更是眉飛色舞。小小的鄙視了一下這兩個不敬業的教官,周吉平簡單的安排了一下宿營和安全保護的事情。
然後,周吉平和杜卡帶著幾個獵手出身的野戰排戰士,向遠處更靠近河岸的地方搜尋過去。而弗蘭克、埃裡克兩人,則被周吉平以“管好趕季大隊的安全工作”為由,堅決的拒絕了。
趕季大隊走的路,都是路況比較好的地段兒。因此這條路離科裡涅河還比較遠,很多時候甚至聽不到科裡涅河今年雨季第一道洪峰的水聲。
眾人向科裡涅河行進著,離科裡涅河越近,河水湍急的水聲就越清晰。
人們一路走下來,漸漸的,周吉平也發現了一些異常:樹上怎麼這麼多禿鷲?偶爾還看到一些肉食動物,從樹叢草叢裡閃過,難道,它們也是來趕季的?
杜卡瞅準一個山坡,帶著周吉平等人向坡頂登去,而且越到坡頂,杜卡的動作就越小心。周吉平再看看其他人,也是如此。
終於,眾人登上了山坡的頂峰。
乍一上來,眼前的視線豁然開朗,吹過峰頂的風也驟然變得大了起來。
杜卡一個勁的打著手勢,示意人們身形不要站得太高,要隱蔽一些。周吉平點點頭照做了,其他他心裡明白——杜卡這手勢其實完全是打給自己一個人看的,這些人裡邊除了自己是菜鳥以外,其餘全是狩獵的高手。
山坡下就是湍急的科裡涅河。現在的科裡涅河完全是另一副樣子,如果說旱季的河水是一匹靜靜的白練的話,那麼現在的科裡涅河就是一群奔騰的角馬群。而在河的北岸,遠遠的霧氣籠罩著一團黑乎乎的薄霧,正向科裡涅河岸邊飄過來。
角馬!真的是角馬群。
對這一幕,周吉平並不陌生。當初在伊瑪拉草原上亡命奔逃的時候,他曾經遠遠地目睹過類似的一幕。誰能想到,半年多以後的今天,這一幕又要在他面前重演了。
杜卡像遇到了敵人似的,表現得很謹慎。他伏在周吉平身邊,用手指指耳朵,又指了指南北方向,然後指向了河對岸正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