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地一抽搐,不想再聽到有關他的任何事,朵朵緊了緊喉嚨,說:“墨溪,如果你今天想跟我討論他的品性,那我們能不能換個時間?我今天真的有事,抱歉。”
正要站起來……
“坐下!”對面的男人冷斥一聲:“我的話還沒說完。”
見他真要發火了,朵朵只有悻悻地坐回去,修養極好的人真正動怒的時候,那是非常可怕的,就像父皇那樣。
以眼下的情況判斷,神醫大人極有可能跟父皇屬於同一類“斯文人”。
墨神醫抿著嘴角,眼神極冷:“堂堂三界戰神,一界帝王,為了你變成那個樣子,你竟然無動於衷?陛下說得沒錯,你真的是一點都不在意他,無論他做什麼,無論他怎麼彌補,你就只記得他的不好,只記得他強迫過你,禁錮過你。你有沒有想過,若不是他對你用情至深,你又把他逼到絕路,他又怎捨得那樣對你?就算你心裡有怨氣,可他始終也是養育了你三十幾年的父皇,他整日嘔血,臥床不起,作為女兒都不去看看他,你這麼無情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番話好像榴彈炮一樣,朵朵被他一陣狂轟濫炸,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看來父皇和這私人醫生還真是無話不談,連這種私密也可以拿來談論。
既然如此,她也乾脆豁了出去。
“墨溪,看來你很清楚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那我也想告訴你,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多大的殺傷力,我只想做個簡單的小女人,他的愛太偏執我要不起。
我有愛我的男人,他有不能捨棄的女人,我們都不能成為彼此的唯一。
既然你這麼瞭解他,那你想我們還有可能和睦共處嗎?他現在會變成這樣……”
她咬了咬嘴唇:“真的不是我的本意,但我的確是愛莫能助萬獸圖騰。他想要我放棄所有,只屬於他一個人這麼蠻橫的要求,我滿足不了。何況,他如今廣招後宮,下個月就與小姬大婚,你又何必多事?這沒有意義。”
墨溪端詳著她,用一種探尋的目光,好像在研究什麼,接著雙眸含霜地笑了笑:“的確沒有意義。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