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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為了胎兒著想,不能切開子*,只能在子*外切斷裡面肌瘤的供養,包括血管、神經等等。

連線著子*肌瘤的血管何止上百條,粗的如鐵絲,細的如牛毫,有一些肉眼幾乎不可辨別,高仁要一邊動刀,一邊用醫學光學放大*超鏡觀察,很快他腦門就見汗了。

沈星空出手了,別誤會,他不是出手做手術,而是拿起毛巾,給高仁擦汗,防止高仁的汗水會滴落在患者傷口裡或者擋住高仁的視線。

如今在國內,很多無良的醫生做手術前向患者家屬索取紅包,搞什麼醫療**,讓人十分氣憤。其實,醫生做手術不容易,這不是一件簡單的工作,往往一個大手術下來,醫生比患者還難受,甚至可能會虛脫,生理與心理雙方面虛脫。

當然了,不管什麼理由,收紅包是肯定不對的,這與醫德相悖。

高仁的體力不算好,手術進行到中午十二點,他有點支援不住了,沈星空發現他臉色發白,手術刀上的動作也出現遲疑。好在目前為止,馮躍進的老婆沒有發生任何異狀,一切還都在掌握之中。

“高仁,要不你歇歇吧?”沈星空沉聲對他說道。

“呵呵,我……我沒事……”高仁笑得很勉強,表示要堅持到底。

“不行,你必須休息。麻醉師,為患者補充麻醉,營養液要跟上,大家都辛苦點,我和高仁出去轉轉。”沈星空當機立斷,沒收了高仁的手術刀,又叮囑手術室裡其他的人,就拉著高仁走出手術室。

手術室裡的空氣稍嫌悶熱,從裡面出來,就感覺涼快多了,高仁長長地鬆一口氣,他臉上的汗可以擦乾淨,但衣服裡的汗已經泡得他面板髮白。

馮躍進就等在手術室門口,心急如焚,突然看到沈星空和高仁出來了,急著上前要問問自己老婆的情況。

“站住,老實等著,少廢話。”沈星空一指他腳下,接著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拉高仁在手術室門口的長椅上坐下來,他去給高仁拿了瓶礦泉水。

高仁一口氣喝了半瓶水,感覺自己行了,就起身要回手術室裡。沈星空一把拉住他,右手從腰包裡掏出金針,為了手術能順利完成,他決定要“激勵”一下高仁。

“你幹什麼?”高仁看到沈星空的針,嚇了一跳。

“冷靜點,很快就好,呵呵”沈星空用消毒棉球擦擦金針,然後左手按住高仁的頭。

“哎哎……你瘋了,你扎我的頭…高仁拼命掙扎可是沒有用,他沒有沈星空力氣大,沈星空像背背山一樣,用身體把他壓在長椅上,金針刺進他的耳穴。

一小股熱流進入高仁耳穴經脈中,去刺激他的視覺神經;接著沈星空拔出金針,再刺他耳穴,只不過這次刺的是他耳穴中的耳朵區,也是一小股熱流,又奔向高仁的聽覺神經……就這樣,沈星空將高仁的五感全部刺了一遍,最後又刺他腎上腺區。

腎上腺素的超量分泌,使高仁全部神經系統都高度敏感和高度亢奮起來,再加上剛才沈星空刺他五感,他覺得自己好像成為了一個神。思想空靈,絕無雜念;目光銳利,洞察細微;聽力清晰,八方無遺;還有嗅覺、味覺……等等,身也變得前所未有的輕鬆,好像……好像……剛剛吸過十克的毒品。

沈星空剛剛鬆開他,他就從長椅上跳了起來,結果差點撞到天花板。

“怎麼會這樣?”高仁詫異莫名,驚喜萬千問沈星空。

“走啦,還有手術呢”沈星空故做神秘,拉起他回到了手術室裡。

手術室裡的人直勾勾地盯著他們兩個,像看到兩個怪物,哪有醫生會扔下手術檯上的患者,半路逃跑的?沈星空若無其事站回到手術檯前,又向發愣的高仁勾勾手指,示意他要繼續做手術。

高仁如夢方醒,急忙走到患者身邊,單手一挑,手術刀凌空飛起,然後他右手橫掃,用三指穩穩捏住刀柄,這個表演就像演雜技似的。旁邊的人大驚失色,眼珠子遍一地,高仁卻帶著自信的笑容,將手術刀又伸出患者體內。

這個手術足足做到了下午五點左右,中午大家都沒有吃飯,手術做到最後,手術室裡全是大家嘰哩咕嚕肚皮亂響的聲音。這時候不止是高仁,連沈星空、呂愛霓及幾個護士也受不了了,兩腿站到僵硬,高仁要一邊補水一邊做手術才行,不然他流汗會流到脫水。

當高仁完成了最後的縫合,手術室裡的人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急不可待將馮躍進老婆推進手術室。

“老婆……”馮躍進也被折磨得不像人樣,頭髮好像又白了不少,撲到他老婆的病床前,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