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何成一拍桌案吼道:“叛匪頭目齊曉月罪當該死,可煮熟的鴨子竟讓他飛了。我看這裡有蹊蹺,尹幫主可知罪?”
尹智明聽到何成陰陽怪氣地對自己怒吼,渾身一哆嗦,沒敢說話。
何成本以為尹智明會辯解,沒想到遇到了閉門羹,他殺尹智明更迫切了。他大喊一聲:“來人,把這個私自放跑齊曉月的匪拉出去砍了!”
幾個凶神惡煞般的漢子上前將驚呆得張著嘴的尹智明拖了出去,尹智明想反抗可身子被何成手下牢牢控制住了,他施展不開。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拖到門口了,他大喊:“何大人冤枉呀!饒命呀!有李總兵為我作證呀!我是清白的。”
李總兵低著頭不語,他早就明白何成的用意了,他暗自高興。他心想:“這就是政治手腕,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連狗都不如地被拋棄了,臨死還做了犧牲品替罪羊。這就是何大人厲害之處。”想到這裡,李總兵手心冒汗了。
聰明絕頂的尹智明本想投靠何成在官場有所跡,萬沒想到做了官場利益遊戲的犧牲品。
殺了尹智明,何成奸笑幾聲著對呂蒙說:“高僧下一步有何高見?”
呂蒙瞅了瞅何成,笑了笑,說:“何大人這次到遼城的目的也無非是賑災剿匪,賑災我不懂,剿匪嘛……”呂蒙停住了話語,看著放在地中間一個木頭盤子內尹智明血淋淋的人頭。
何成忙上前親自給呂蒙倒了杯茶水,說:“請高僧指教。”
呂蒙喝了一口茶,說:“既然人都殺了,還留著黑魚幫做什麼?”
何成還有些後悔剛才自己一時衝動殺了黑魚幫的二幫主,聽呂蒙這麼一說,更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同時,何成欽佩呂蒙的智慧,呂蒙早就看出自己這步棋了。
出一口惡氣,何成現在必須把這盤早晚要走的棋走下去了,何成彷彿看到了黑魚幫堆積如山的財寶。
何成看著呆立在原地的李總兵命令道:“李總兵,你把黑魚幫的於幫主請來。”
“我……”李總兵顫抖著說。
“你怎麼了?你就說尹幫主在我府上養傷,我找他商議大事。”何成交代著說。
李總兵心想:“看來今天自己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他挺直了身子忙說:“遵命。”
李總兵帶著幾個隨從來到江邊的時候,於鷹已經走了,只留下幾艘船隻等候著尹智明的歸來。
李總兵只好對守護船隻的黑魚幫匪徒說:“齊曉月被人搶走了,尹幫主受了重傷,何大人命於幫主到他府上商議大事,你等快快轉告於幫主。”
一艘船快的向江心駛去,李總兵只好下馬,坐在岸邊等候於鷹的到來。他心想:“於鷹到場一定也是被殺,可接下來會生什麼事情呢?一會見到於鷹怎麼說呢?”
過了好一會,於鷹坐船來了,他上岸後詳細詢問了齊曉月被搶走的經過又問了一下尹智明的傷情,他猶豫了一下說:“我就不到何大人府上了,派幾個弟兄將尹幫主抬回幫裡治療,商議大事就讓尹幫主替我吧。”
李總兵忙問:“於幫主有什麼不放心的?難道不敢去見何大人?”
於鷹笑了笑,說“呵呵不是的,我覺得尹幫主與何大人的的關係勝過我,有些事情我還是不參與的好。”
“呵呵呵,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顧慮呢?說實話,何大人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才讓你親自去與你商議呢,你畢竟是黑魚幫的幫主呀。”李總兵一邊笑著說,一邊握著於鷹的手。
於鷹一聽李總兵這樣說,得意的看著面帶笑容的李總兵,說:“李總兵言重了。我覺得何大人不會忘記我於鷹的,看來有些人的野心是白費了。好吧,我就和你一起去見何大人。”
於鷹到了何成府上剛進屋門就見到地上尹智明血淋淋的人頭,他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剛想轉身跑,呂蒙一張嘴,於鷹的前胸心口處就浸透出鮮紅的血來。
這一切都讓何成看到了,他暗暗稱奇,好厲害的暗器的絕技呀!
於鷹倒下死了,何成立刻將於鷹和尹智明帶來的人全部殺掉了。然後,何成讓李總兵又將黑魚幫的小頭目全部以何成的名義請到一家酒樓,言稱宴請黑魚幫的弟兄們為其壓驚。李總兵親自作陪,酒宴之上黑魚幫的小頭頭們一個個受從若驚,他們邊吃喝著邊等著何成與於鷹、尹智明前來訓話,可結果卻被毒藥酒一個個毒死。接下來,何成親自帶兵將黑魚幫的殘餘勢力一舉消滅,黑魚幫的財寶被何成洗劫一空。尹智明和於鷹的人頭被高高的懸掛在遼城的城門口,供往來的人們觀看著,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