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我們大家的】
明天的一章裡月老會出場,講出一個驚天大秘密哦【好吧可能小小的誇張了一下,但是的確很讓人吃驚哦】
放心啦,這個不可能會是悲劇的
炮灰們還沒有發揮用場呢
這當然是胡說的,既已留下的是無論如何也消磨不掉了,不過這醉生夢死確實要比旁的酒來得更加醇厚凌冽。
“今日我帶了個好東西予你。”
月老得意洋洋的從懷裡掏出一面古樸的銅鏡。
我眼尖,一眼便瞧出了這是太上老君的太虛幻鏡。
“你怎的處處順人家的東西?”我嗔怪道。
這銅鏡是太上老君的寶貝,他時常用這個偷看嫦娥沐浴。
月老慢條斯理的開啟太虛幻鏡上的牛皮套子,放在了我面前的棋盤之上。
我原本不想摻合月老的無聊事,但剎那間便發現自己驀然身處於江南小鎮之間,畫橋悠悠,水波流轉,花紅柳綠,河畔遊人如織。
“細細飛花從教墜,春光未闌人憔悴。隨雲遣雨柳煙朧,舊夢未成先成淚。”
我忽然聽見身後有人念出了這首詩,心下猛然一驚,轉身,瞧見了一個身著青衫的男子負手立於河畔柳下,背對著我,怔怔的望著眼前的一棹碧濤。
我隱隱瞧見他的身姿,覺得甚是熟悉。
春雨如織,沾衣欲溼,我瞧見那男子的青衫斑斑駁駁,總是水痕。可我與月老卻是乾爽得很
畢竟我二人身處太虛幻境,就算眼前之景是在天涯海角的某處真真切切的發生著,可與我們而言,皆只是一場幻夢。
“公子。”
從我身後嫋嫋婷婷的越過一個撐著油紙傘的女子,膚若凝脂,唇如紅玉,在這花明柳暗的春日之中也未得絲毫遜色。她的手中牽著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娃娃,扎著兩個抓髻,一身桃紅色的小衫襯得那張小臉蛋愈發的通透。
那是琉璃。
那麼這個青衫男子便是君卿了。
琉璃抱起那女娃娃,將傘舉至君卿頭頂,斜風細雨打溼了她的裙裾。
“奴家見公子久立於此,可是有什麼心事?”
“我在等人。”
這時,津口駛來一艘渡船,君卿似是精神一振,翹首以盼。
待渡船內人皆離去,渡口又空空蕩蕩渺無人煙,他的眸子又倏地暗了下來,繼續漫無目的的望著眼前的一片煙雨朦朧。
“公子在等誰?”
“不知。”
君卿見琉璃手中還有孩子,便接過她的傘,替她們母女倆撐著,若只看這景色,是在是溫馨的很。
“我只知,這一世我都要等得她回來。”
少年一如初見時驚豔,幾番物是人非,琉璃和君卿仍是這般驚人的相似。
因著我的緣故,君卿斷了姻緣結,變成了那命犯孤鸞、天煞孤星,延續著前世我深深刻在他心上的苦痛。
琉璃不再言語,便這般與君卿一同立於河畔靜靜的等著。
我聽見那女娃娃湊到琉璃耳邊輕聲低語,似是怕讓君卿聽見。
“母妃,這便是父皇嗎?”
琉璃笑著撫了撫她漂亮的臉蛋。
“恩。”
“那他在瞧什麼?為什麼不跟我們說話?”
“你父皇啊,他在看他的天下。”
“天下?”
琉璃抬頭望了一眼君卿略顯削瘦的側臉,一臉的幸福與安然,卻掩不住的黯然神傷。
“這裡曾是你父皇的天下。”
一眨眼又回到了玉清山桃樹下,月老正笑意吟吟的望著我。
杯中的醉生夢死還未喝盡,杯中多了幾片明豔的落花。
“去見他嗎?”
我搖了搖頭。
我既與他斷了姻緣結,再見面仍不會更改初衷。
我欠他的太多,今生今世是還不了了。
而他是人,我是鬼。他這般痛苦頂多在待兩世之後便會魂飛魄散,到時候便不會再有這麼多磨難,到時候他便能永遠忘記陸隨雲的存在。
“那玄元呢?”
“莫要……”
我驚慌失措的想去奪月老手中的太虛幻鏡,眼疾手快卻還是未來得及,我發現自己身處玄武梁國京城城門之下,便是當日我與君卿初見的地方。
我瞧見人來人往,京都繁華車水馬龍,不時有守城的官兵驅趕城門下的乞人。
“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