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純種的狼狗。隨時都可能被他吞吃入腹。
房門‘嘭’的一聲。關上的時候還帶響的。倆人領結婚證的過程就夠曲折的了。沒想到洞房花燭夜還來這麼一出。房間裡邊只剩下楊幼儀和顧毅銘兩個人了。可楊包子沒覺得自在。反而覺得更加危險了呢。
她想再往被子裡鑽一鑽。可惜。顧毅銘的耐姓早就到了頭。今天非得給這包子放了‘血’不成。被子一掀。抓著楊幼儀的纖腰把人提上來。嚇得楊幼儀嗷嗷的叫喚。好像獵物發出最後的shenyin。大狼狗一口咬在小綿羊的喉嚨……哦不不。是顧毅銘一口吻在楊幼儀的脖頸上。她叫的時候聲帶會震動。顧毅銘覺得有趣。伸出舌頭在上面慢慢舔吻。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意識又魂飛西天了。趁著她一時不清醒。顧毅銘很容易的便把她的羊皮撥了個乾淨。又兩三下把自己也脫了個赤條條。倆人短兵相接。楊幼儀被不屬於自己的部分燙的一哆嗦。
被翻紅浪。一整晚。就只隱約聽見某個房間裡嗷嗷的叫喊聲。呼痛聲。求饒聲……
顧毅銘軍人出身。生活非常有規律。縱使昨晚耗費了不少精力。生物鐘可不容易被打破。早上定時定點的睜開眼睛。他第一反應便是身邊有活著的生物。打了一個激靈便把床那邊的人壓在身下控制起來。三秒鐘的時間便足夠他的意識清醒過來了。看見壓在自己身下的人是他坑蒙拐騙來的小媳婦。顧毅銘趕緊趁著她沒醒過來偷偷鬆了手勁。
他還沒適應這種改變。可是看看枕在旁邊枕頭上的那個女人。怎麼就這麼美呢。響亮的親了一口在楊幼儀的額頭上。她以為是蚊子。不悅的夾了夾眉毛。沒理他。繼續睡了。
喲呵。不理人。顧毅銘霸道勁兒上來了。心裡有點不樂意。昨天晚上他享受的不得了。恨不得把這丫頭掰開了揉碎了給捏進自己的身體裡。可她呢。他媳婦一開始的時候哼哼唧唧的像是貓兒一般撩人。可到了真槍實戰的時候就一直嗷嗷叫的喊疼。從頭到尾。好像一點都沒享受到似的。害的他還以為自己多年不做。技術退步了呢。深受打擊。
而且體諒她是第一次。他也只做了一次便鳴金收兵了。他都食髓知味了。這一次。遠遠不夠啊。更何況。早上醒來。男人總是有那種興致的。顧毅銘壞壞一笑。他現在都壓在媳婦身上了。不做點什麼好像不甘心呢。把手探進被子裡。在楊幼儀的嬌軀上探索起來。
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