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轟’的一聲快要炸開。身下的女人越發嬌豔。在部隊那個耗子都是公的的地方。他那一直未能披掛上陣的小兄弟不甘落寞的挺立起來。重重的頂在楊幼儀的小腹上。威逼著她。讓她快些‘投降’。
她早就陶醉在顧毅銘的吻中了。什麼地板太硬啊。什麼剛剛親完她的腳不乾淨啊。全都被她忘得一乾二淨。能多呼吸一口空氣都是奢侈的。她已經把主動權都交在了那男人手上。
顧毅銘把手探進她寬大的睡衣裡。他太為急切。掐住她小蠻腰的力氣略大。疼的她哼哼的叫了出來。在這個曖昧的環境下。這樣小聲又。的聲音簡直是要了顧毅銘的老命。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公主抱把楊幼儀抱起來又摔在床Shang。他的身體也隨之壓在她的身上。一雙大手肆無忌憚的四處點火。楊幼儀的心軟了。腰也軟了。在顧毅銘的攻勢之下變得毫無還手之力。小腳丫蹬在顧毅銘的小腿上。更讓他感覺癢癢的麻麻的。對這個又愛又恨的女人。一股無名之火就冒了出來。
不管了。今天說什麼也要就地正法了她。
小兄弟早就劍拔弩張的做好了準備。打算強行侵入到小妹妹家串串門。顧毅銘眼睛中都是危險的氣息。在楊幼儀的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她的面板甚好。輕輕一吮。便落下一個草莓印。嬌豔的極為好看。她的身上還香噴噴的。是洗髮水和沐浴露混合在一起的清香味道。卻比一切香水更能激發他的yuTCB。
他是個色中老手。可在這個他想要珍愛一生的女人面前。卻好像毛頭小子一樣不知章法。只是在楊幼儀的身上亂吻亂啃。呼吸早已紊亂。呼哧呼哧的。倒是和楊幼儀哼哼唧唧的破碎的shenyin聲出奇的和諧。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好了。想去脫楊幼儀的衣服。可兩人的嘴貼在一起。衣服脫不下來。他一急。手上沒控制好力度。‘嘶拉’一聲。家裡這唯一一件睡衣就在顧毅銘手下報銷了。
若是在平時。他肯定腆著臉皮去跟媳婦道歉。然後為了‘賠償’她。他會親自去買一件非常Xing感。非常省布料的睡衣還給她。順便還能吃吃冰淇淋。可現在。顧毅銘哪還顧得上道歉。他的眼睛都快紅了。衣服破了。正好。別耽誤他探索他老婆身上的秘密。
楊幼儀只感覺身上熱熱的。好像著火了一般。偏偏還有一座大山壓在身上。她想推開。卻無力。輕輕柔柔的推搡像是欲拒還迎的嬌羞。只能換得那人更加激烈的回應。偏偏他比自己還要熱。還要灼人。他就像是一個小火爐。要烤乾了她。然而她卻被他牢牢的捉住。壓在身下。恣意擺佈。無法逃脫。
尤其是他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困難。他的吻落在身上麻麻的。還帶一點疼。卻更是將她身上的火焰燃燒起來。被這麼折磨一番。楊幼儀都快要哭了——這個只會在她身上點火的壞人。他是縱火犯。她要打110把他抓起來。
不不不。在那之前。讓他先打一下119。來給她滅了火吧。
第177章 情敵是用來錘的
第177章 情敵是用來錘的
。 衣服破裂的聲音激發了顧毅銘身體中潛藏的。思維從山半身轉到下ban身。然後他激烈的爆發了。撕一件衣服也是撕。撕兩件也是撕。也就不差再多撕幾件了。更何況。她那幾件衣服在顧毅銘眼裡。就好像紙張一樣又薄又脆弱。連續的‘嘶啦’‘嘶啦’的幾聲。楊幼儀身上便只剩下一條遮羞的。
。顧毅銘眼睛赤紅。話說馬上就要法辦了她。
可。計劃不如變化快。倆人正親親熱熱你儂我儂的功夫。‘喀拉’一聲。清脆的門鎖聲響起。楊幼儀這個小包子已經被顧毅銘折磨的魂飛天外。不知身處何處了。自然沒聽見這輕微的響聲。
但顧毅銘。是何人啊。他五感都是過人的靈敏。更別說聽力。楊幼儀的shenyin聲中夾雜著這一生‘喀拉’聲。他馬上就回了魂。反應極快的拉著被子把兩人赤果果的身體遮擋住。
進來的人是顧。秉峰。是他大侄子。
顧秉峰。奇奇怪怪的在房間裡瞧了瞧。奇怪。剛才明明聽見有奇怪的聲音的。
。二。叔。你剛才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 。沒有。你來你二嬸的房間幹嘛。瞧瞧。這結婚證一領。稱謂馬上就發生變化。
顧秉峰也聽懂這之中的差異了。姐姐是自己的。可她現在是二嬸了。就是叔叔的老婆了。二叔。我扎馬步已經半小時了。你什麼時候再教我功夫呀。
顧毅銘恨不得把自己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