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秦徵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雙臂微微一用力,竟然將她一提抱坐在了他的雙腿上。他手臂收緊。兩人之間幾乎是沒有任何空隙,少女綿軟的部位壓在他的胸前,讓他的呼吸變得沉重。
“阿悠。我沒喝醉。”酒都被阿北那個酒鬼給擋了,除了開頭秦徵喝了幾杯,後面他根本沒怎麼喝酒。
陳悠哪裡會相信,有哪個醉酒的會承認自己喝醉的。
“沒醉也要把醒酒湯喝了!”陳悠賭氣道。他身體重的要死。她根本就是蚍蜉撼樹。
最後陳悠也不掙扎了,只能無奈地由著他抱著。
良久之後。秦徵好不容易平息了腦中那些胡思亂想,陳悠卻不舒服地動了動,秦徵身體跟著就是一僵,他低啞的輕喚。“阿悠……”
陳悠想到前些日子兩人在她房中的事情,杏眸睜大,急忙不敢再動。
時間慢慢流淌。埋在他結實的胸口,陳悠有點昏昏欲睡。
“秦徵。醒酒湯要涼了。”
言下之意,該將她放開了,她被他抱著的姿勢實在是有些彆扭,腰部痠痛。秦徵卻並未回答他的話,長臂從她腿彎穿過,給她換了個姿勢,讓她舒服地坐在他的腿上,而後扶著陳悠的肩膀,與她對視。
儘管月光柔和,陳悠在帶著些朦朧夜色的晚上並不能完全看清他的臉,但是那雙深邃清亮的鳳目,她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這般清明,看來秦徵真的沒有喝醉。
那雙眸好似有吸力,陳悠覺得自己幾乎是瞬間就陷入他明亮的雙眸裡。
“阿悠,明日我讓阿北送你回慶陽府。”
本來還沉浸在秦徵的目光中,瞬間被他這句話炸回了神思。
陳悠皺眉,“為什麼?”
秦徵伸手給她理了理擋在眼前的一縷長髮,而後輕觸著陳悠細滑的臉龐,“阿悠,我走不開,但是淮揚府不安全,你若是跟著義診隊伍回京,我也不放心。”
陳悠瞬間就明白了秦徵的顧慮,“即便是這樣,為何不讓阿北送我回建康?”
秦徵將陳悠攬近,把陳悠的一隻手執到自己手中揉捏,“阿悠,建康城此時也不太平,爹孃來的信中叮囑了,讓我將你送到慶陽。”
陳悠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秦徵,她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可是他掩藏的太好,她什麼也看不出。
其實陳悠想說,她要留下來,陪著他一起,不管多麼困難的時刻,都有她陪著他,但是她說不出口。她除了會醫術,其他的一無是處,如今藥田空間也出了狀況,什麼忙也幫不上,反而有可能拖累他。
陳悠定定看著他,最後只能叮囑:“放心吧,我回慶陽不會有什麼事,反倒是你,在淮北一切都要小心!”
雖然不知皇上私下裡給他下了什麼密旨,但是陳悠知道,定然不會是簡單便能完成的。
秦徵頷首,在她唇角輕啄了一下,眸子深處滿是不捨,卻笑著安慰她:“阿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在秦徵還沒反應過來時,陳悠勾著他的脖頸,飛快地還給了他一個輕吻。
堂堂一個歷經風雨的大男人卻在這個時候恍然失神,這還是陳悠第一次對他這般主動,空寂又倉皇了許久的心似乎瞬間被填滿,他認真地瞧著陳悠,“阿悠,等塵埃落地,嫁給我可好?”
陳悠仰頭看了他許久,就在秦徵心中忐忑不已,甚至惶恐緊張不安的時候,他見到懷中的少女對著他可愛地皺了皺鼻頭,“怎麼,你除了我還想娶別人嗎?”
就在陳悠話音一落,她的紅唇已經被堵上,秦徵狹長的雙眸深處精亮,親暱間,秦徵磁性的聲音含混道:“阿悠,怎麼會有別人……”
兩人溫存夠,醒酒湯已經冷了,陳悠要將它端走,秦徵卻一把接了過來,三兩口喝光了。
“你不是沒喝醉,喝這醒酒湯作甚?”陳悠不解。
秦徵眼神赤果地看了她一眼,理直氣壯回道:“解渴!”
愣了一下,陳悠幾乎是立馬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瞬間,白皙的臉上變得酡紅。狠狠瞪了秦徵一眼,好似被踩了尾巴的貓,匆匆跑開。
他們如今這樣親密,只能幹看著吃不著,秦徵可不是憋得慌!
回了住處後,將他們要離開的訊息與香佩和阿魚說了,香佩連夜收拾行李,他們不和義診隊伍一起,由秦徵讓阿北領著私兵護送,行李也早先就被阿魚從淮揚府的驛站拿了過來,離開時,不必繞回淮揚府城了。
籠巢縣剩下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