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洗刷這個恥辱。杜柔情恨恨地瞥了一眼,接著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腦抽番外⑤
王大公子凝眉苦思。
某無良作者緊張道:兒啊,有什麼想不通的?
王憐花瞥了眼:那個白飛飛究竟?
某無良作者叉腰狂笑:那是專門用來虐你的!
王憐花似笑非笑。
某無良作者狗腿笑道:開玩笑,她不是用來對付你的。
王憐花依舊似笑非笑。
某無良作者一挺胸:想知道?那就讓評論來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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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呂鳳先 。。。
寬廣的習武場上,一白衣勁裝,年約二十五六的男子閉目立定,他手中拿著銀戟,只是那麼靜靜地站著,就有一股迫人的氣勢。
忽然,白衣人動了,銀戟在他手中仿若有了生命一般,隨著白衣人的動作或挑,或掃,或刺,或剁……
原先厚重的銀戟在白衣人手中輕若無物,隨心而動。大開大合,虎虎生威,卻又不留一絲破綻。
戟為古兵器之一,創於弓箭之後,形與戈略同,皆橫刃也。
當今武林中善用此兵者唯有洛陽城“鐵面溫候”呂鳳先一人。
白衣人收勢站定,吐出一口濁氣。不遠處響起一陣掌聲。
“呂兄戟法如神,小弟佩服佩服。”
白衣人便是呂鳳先,他滿臉堅毅,劍眉鷹目,銳氣逼人,他早就知道來人是誰,也不意外。呂鳳先將銀戟交與一旁的弟子,轉身看向來人。
呂鳳先道:“你王憐花說客套話時便表明你有求於人。”
王憐花依舊滿臉笑意,似乎並不覺得被人看透有什麼不對。“不錯,不過小弟今天可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別人。”
呂鳳先有些詫異:“為了別人?你什麼時候開起善堂來了?竟然會為了別人來找我。”
王憐花一臉鬱悶:“難道小弟在呂兄眼裡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麼,我就不能為別人做些好事?”
呂鳳先冷笑:“沒好處的事情你會做?”
王憐花哈哈大笑:“知我者,呂兄也。好了小弟也不和你繞圈子了,小弟此次前來是為仁義山莊來通氣的。”
呂鳳先沉吟:“仁義山莊?”
王憐花笑道:“不錯,近來仁義山莊會主持洛陽城裡的牡丹花會,小弟已經答應幫忙了。”
呂鳳先奇怪地打量著王憐花,似乎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王憐花笑道:“呂兄你這是什麼眼神?”
呂鳳先道:“我真懷疑你是他人易容的。”
王憐花無辜道:“呂兄啊呂兄,你這麼說也不怕寒了小弟的心。難道呂兄就想在這裡招待小弟麼?也不請小弟進去坐坐。”
呂鳳先冷冷道:“對付你這人就不能太過心慈手軟,否則你一定會蹬鼻子上臉。”
呂鳳先雖是如是說,卻已經帶頭朝屋內走去。
王憐花跟在他身旁笑道:“呂兄,你我相交莫逆,豈會在乎這些小事,若不是小弟我常來找你,你這武痴豈不是要悶死。”
呂鳳先嘴角微翹,算是露出了個笑容。他不能否認王憐花很特別,像他這樣的人著實少見。呂鳳先將他當做朋友,卻又刻意保持著一定距離。
王憐花這樣的人太危險,看似瀟灑隨意,但倘若他算計起人來,那手段千奇百怪,令人防不勝防。他此刻能對你笑臉相迎,但是下一刻也能笑著將刀捅進你身體裡。
呂鳳先就吃過王憐花的虧,是以他從不小看眼前這個少年。
呂鳳先坐在首座,小廝立即上茶。
呂鳳先道:“說罷,還有什麼事情。”
王憐花斂起嬉笑的神情,正色說道:“仁義山莊此次前來,洛陽的富商是其次。他們首要的目的是一個人。”
呂鳳先抬起頭,眼中閃過一道異芒:“人?”
王憐花點頭:“‘毒娘子’杜柔情。”
呂鳳先眼睛一眯,冷冷說道:“仁義山莊的手伸得也太長了吧,開封那塊地方還嫌不夠,竟然想要插手洛陽城的事。是欺我洛陽無人麼?”
王憐花似乎早就料到呂鳳先會這麼說,笑道:“呂兄稍安勿躁,要知道仁義山莊的名號在江湖上早就超過了很多名門大派,隱隱有武林正派矯楚之勢。他要來洛陽城,你難道還能將他趕出去不成?”
呂鳳先冷冷道:“你答應了?”
王憐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