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道:“不知王爺為何大動肝火?”隨即看了看周圍,說道:“還是先到舍下再說吧。”
朱啟生深吸幾口氣,說道:“也好。”
王憐花的府邸距離暢春園還是有些距離的,兩人一路輕功飛掠倒也沒耗費多少時間。
王憐花命阿夜去沏茶,隨即在庭院中為這位王爺排憂解難。
朱啟生來回走動,怒氣衝衝,王憐花坐在桌旁,氣定神閒。兩人成為鮮明的對比。
朱啟生怒道:“他竟然和我說他心裡有人了,而且還說什麼傾盡一生只為求得一人!難道我就比不上他心裡的那個人?他連他是誰都不能確定!你說這是什麼事……”
朱啟生一直在抱怨,全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王憐花早已是面無表情,低頭喝茶。
夜色朦朧,竹影搖晃,發出沙沙的聲響。
傾盡一生只為求得一人。
王憐花握著茶杯的手有些顫抖,心底壓制住的怒氣和怨恨似乎找不到發洩的地方,愈積愈多,堵得難受。不遠處的朱啟生還在那裡不停地說著,他似乎將王憐花當成了垃圾桶,將苦惱全部倒入其中。
朱啟生似乎覺得有些口渴了,停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口,說道:“你說我該怎麼辦?”
王憐花深吸一口氣,放下茶杯,或許應該慶幸現在是夜晚,朱啟生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淡淡的聲音響起:“你確定,只此一生,非他不可?”
朱啟生說道:“你說呢?我非他不可。”
接著王憐花又問道:“他說過他傾盡一生,只為求得一人?”
朱啟生怒道:“廢話,要不然我幹嘛這麼生氣。”
王憐花笑問道:“你確定找我有用?”
朱啟生挑眉:“不是你說過要幫我的麼?難不成想反悔了?”
王憐花忽然笑了,不是平時那種溫和儒雅或是邪肆魅惑的笑,而是那種快意瘋狂的笑。
朱啟生愣了一下,問道:“喂,你幹嘛笑得這麼恐怖?”
王憐花停下,夜色雖然將他的神情掩蓋,卻掩蓋不住他眼中的亮光,“你放心,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