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所以只是在臉上留下一道疤,卻並沒有死。那所謂的我已經死了傳聞,也許便是大家以訛傳訛罷了。”
肖晴聽了秦英的話,饒有興致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李清和藥塵,剛才李清和藥塵之間的對話,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肖晴乃是鬥神強者,自然是聽得很清楚了,而且她也能夠感覺到,李清,藥塵和秦英這三個人之間的風起雲湧。
這時那李清卻上前一步:“鍾大師,我想這位自稱是秦英的朋友,眼神一定不怎麼樣,要不怎麼我們在場的這麼多人,都看到的是肖晴先行動手,而她卻偏偏說是楊洋理虧呢。再說那秦英乃是我師弟從小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兩個人自幼一塊長大,就算那秦英的臉毀得再嚴重,也沒道理我的師弟會認不出來。我看這廝一定是與肖晴是一夥的,不知從哪道聽途說地聽說了秦英的事情,所以才來了一個冒名頂替。”
李清一邊說著,一邊朝鐘大師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很明白,我這是幫你,你要不是趕緊借坡下驢,將她們倆個人趕出去,那你大師的威嚴便會蕩然無存,而且那個肖晴要是存在的話,那麼楊洋怎麼辦,剛才的事,那麼多人都看著呢,她們兩個人必須有一個被清出賽場,你總不會是希望楊洋被清出去吧。
那個鍾大師自然也是聰明人,李清這一點便就透了。
當下鍾大師的眼睛一瞪,指著秦英道:“你這個傢伙好可惡,居然敢冒名頂替一個已經死了的人,而且還與這個肖晴一起篡通擾亂賽場秩序,依據比賽規則,現在你們兩個人必須立即離開賽場,剝奪參賽資格。”
看到鍾大師這麼幾句就說完了,李清又在鍾大師面前道:“鍾大師似這等奸邪之人,您這般處罰倒是太輕了,應該讓她們今生永遠不得踏入丹城半步,並且剝奪丹藥師的資格。”
李清的眼晴閃動著恨意,是的她恨,恨那個叫做秦英的女人,為什麼那麼漂亮的藥塵會有那麼平凡的一個未婚妻,而且這個秦英的煉丹天賦也還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兩年前自己親手將她推落山崖,只怕現在她早就超過自己了。
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倒是福大命大,居然沒有死,而且居然又回來了,並且還出現在這裡,出現在這賽場中,出現在自己心心念唸的小師弟藥塵的面前。
藥塵是她李清的,所以這個秦英必須消失。
本來自己還不知道秦英回來了,誰讓她倒黴,居然跑出來幫這個叫做肖晴的倒黴蛋,那麼如果自己還不懂得借這個機會將秦英徹底打倒,讓她永遠也翻不了身,那麼自己就是個超級大笨蛋了。
果然聽了李清的話,鍾大師也立即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不錯,那麼就剝奪你們兩個人的丹藥師資格,而且永遠也不得再踏入丹城半步。”
宣佈完,便聽到鍾大師高喊了一句:“侍衛,來將這兩個人身上的丹藥師服裝脫下來,將她們趕出丹城。”
四個膀大腰圓的侍衛立即衝了進來,將肖晴和秦英的胳膊向後一背,就要壓下去。
“肖晴對不起了,本來我只是想幫你說句公道話,卻沒有想到,反而連累了你。”那個秦英不好意思地道。
肖晴一樂:“咱們倆個也說不上誰連累誰,再說,我們不會有事的,有事的是這個鍾大師和她的那個寶貝徒弟。”
“呃?”秦英沒聽明白。
自己和肖晴都已經被人給捉住了,怎麼她還說不會有事呢。
而這時鐘大師,楊洋,李清的臉上都浮現出一笑意。
但是事情的變化往往就是一瞬間。
就在四個侍衛要將肖晴和秦英押下去的時候,一個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慢著。”
隨著聲音便見三個人影走了進來,其中有兩個人肖晴已經不陌生了,正是陳逍和任我行,今天這兩個老傢伙身上都穿著整齊的白色長袍,而最為引人注目的卻是她們胸口的標誌,那分別帶表她們一個是三級丹藥宗師和二級丹藥宗師的標誌。
第三個人一直將帽子壓得低低的,擋住了她的一張臉,再加上她一直隱匿著自己的氣息,所以肖晴也沒有認出來這個人是誰,而這時她卻脫下帽子,衝著肖晴眨了眨眼睛,居然是現在的宏天商會的代理會長,北晨。
其實肖晴早就感覺到陳逍和任我行自從自己步入賽場,她們倆個人的眼睛就一直盯著自己,所以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她們心裡自是一清二楚了。
別說現在是來了三個,就是這三個人中來了任何一個,她肖晴今天也不會被趕出這參賽場,更逞論剝奪她丹藥師的資格,還永生不能踏入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