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倒是可以放心了,好了,我這就回去。等著釣你四妹妹這條大魚。”說著奴兒一扭腰便向回走去。
“藝大人,這裡可是真安靜啊!”在距離奴兒院子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傳來一個低低的男聲。
“寶貝,怎麼樣,這裡最適合談情了吧!”曲藝笑著扶著懷裡男人那張小臉。
這個男人是她剛花了晶幣,從青樓裡買回來的,叫做苿莉花,一身的媚骨,而且這張小臉長得,就像是一個洋娃娃。
那天正好她去青樓尋歡,沒想到這個茉莉花,居然在臺上作了一首詩,雖然略嫌粗糙,但是卻也讓她覺得頗為驚喜,畢竟這裡的男人懂琴棋書畫的本就少,而且就算有懂的,也不見得姿色就是上乘,所以她不惜花了大價錢將茉莉花贖了出來。
本來打算帶回府裡,便將苿莉花安置在這個幽靜的院子裡,卻沒有想到,一問僕人,才知道,這個院子裡,居然住了人了,是她老孃新收的一個叫做奴兒的侍人。
雖然心裡不喜,但是做女兒的,總不好和老孃的男人搶院子吧,更何況現在殺戮之城的所有大權還牢牢地把握在那個老女人的手裡。
於是她也只能氣悶地帶著苿莉花來到這裡調情。
“苿莉花,怎麼樣,這裡天為廬,地為席,別有一番風味吧。”曲藝笑著拉開了苿莉花的衣服。
苿莉花的身子軟的就像是一條蛇一般,他趕緊攀到了曲藝的身上:“是啊,而且最為關鍵的還是有藝大人在。”
說著便主動地送上了小嘴,吻在了曲藝的唇上。
苿莉花清楚,只要自己能將曲藝給迷住,那麼他以後的生活,便會完全地換一個樣兒,總比在那青樓裡,迎來送往地好啊。
就在兩個人要繼續的時候,突然從那個院子裡傳來了一陣琴聲,那琴聲如怨,如訴,似乎能滲透到人內心處那處最為柔軟的地方。
於是曲藝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她眯起了眼睛看向那個幽靜的小院,到底會是怎麼樣的一個佳人,才能彈出這麼一首動人的曲子。
“藝大人!”苿莉花不禁有些焦急,拼命地在曲藝的耳邊喊著。
“苿莉花,你先停下來!”曲藝眉頭一皺,伸手開啟苿莉花那環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站起身來,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苿莉花,你先回到房裡,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於是苿莉花帶著一百個不情願,撅著小嘴,一步一回頭向回走去,不過就算是他再不願意,卻也知道,現在自己不能違背曲藝的任何命令。
“都怪那個院子裡的小賤人!”苿莉花恨恨地想著。
看到苿莉花走遠了,曲藝這才向那個小院走去,她現在忍不住想要看看,這裡到底住著一個怎樣令人心動的佳人。
而這時,一個好聽的男聲也飄了出來:
“山川載不動太多悲哀
歲月禁不起太長的等待
春花最愛向風中搖擺
黃沙偏要將痴和怨掩埋
一世的聰明情願糊塗
一身的遭遇向誰訴
愛到不能愛聚到終須散
繁華過後成一夢啊
海水永不乾天也望不穿
紅塵一笑和你共徘徊
一世的聰明情願糊塗
一身的遭遇向誰訴
愛到不能愛聚到終須散
繁華過後成一夢啊
海水永不乾天也望不穿
紅塵一笑和你共徘徊”
這唱歌的人正是奴兒,在沒有來到殺戮之地前,他也是一個大家族的少爺,所以這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家裡的長輩那是要求他必學的,因為只有這樣,他才可以嫁進皇室,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夢還沒有實現呢,他的家族便整個兒地敗落了,並且還被一夥黑衣人大肆地屠殺,最後他才和姐姐不得不逃到殺戮之地。
曲藝早就輕手輕腳地走進了院子裡,看著那個邊彈邊唱的如玉般的男人,不得不說,此時此情,此刻此景,這個畫面,已經融入到她的心裡了,這樣的有才情的男人,才是她一直收羅的物件。
雖然說那個茉莉花也長得很美,但是他的身上畢竟有著風塵的味道,而面前這個傷感的男子,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正是淡淡的哀愁。
看著他那微微蹙起的眉,曲藝有著一種想要撫平他眉的衝動,看著那一張一合的紅唇,曲藝只覺得心都醉了,而與此同時她也下了決心,那就是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哪怕是隻有一次,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