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花千骨和白子畫,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花千骨一心要費了白子畫的修為,招招狠戾,而白子畫卻對花千骨的狀況憂心不已,只是一味的迴避防守。
“小骨,不要再打了,你的狀況很不好,你被洪荒之力影響了。”白子畫一邊躲避花千骨的進攻,一邊語重心長地權威。
“不用你管。”花千骨一掌上去,不留一絲餘地。
白子畫急忙後退,險險避過掌風:“不要再這樣了,小骨,這是長留,是你的家啊,這有你的師兄弟,難道,你忍心,看著他們死去嗎?”
花千骨的手頓了頓,然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手下更是狠戾幾分:“白子畫,你又要騙我,擾我心神。”
“小骨。”白子畫一聲嘆息,回身幾經躲閃,才避了過去。
可是花千骨畢竟是妖神,洪荒之力力量巨大,她又一心想費白子畫修為,豈是白子畫光迴避就能奪得了的,才幾個回合,白子畫就被花千骨打倒在地。
花千骨舉起右手,眼睛微眯:“白子畫,你就應該是個凡人,在桃花村好好待著,你到這裡來做什麼?說讓我幫你一起守護六界,卻原來不過是自己對無雙姐姐動了心,利用我支走殺姐姐,讓殺姐姐受到傷害。如今,你又為何回來,你又為何拋棄無雙姐姐,不要跟我說什麼天下蒼生,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利用我。”說完,就要一掌打向白子畫。
“不要,”一道嬌小的身影閃過,擋在白子畫身前,生生讓花千骨停下了拍下去的手:“師傅,不要。”
來人,正是白子畫為花千骨收的徒弟——幽若。
“師傅,不要,”幽若跪坐花千骨面前:“師傅,師尊沒有騙過您,一直都沒有。”
“你胡說,”花千骨睜大一雙血眸:“你讓開,看在在雲宮的三年你陪著我的份上,我不殺你。”
“不行,”幽若痛苦地大吼一聲:“師傅,您要是殺了師尊,您會後悔的,師尊他真的對您很好,當年,您受了銷魂釘之刑,八十一根銷魂釘,師尊他整整替你受了六十四根,養了大半年才養好,這是六大派都知道的事情。”
“不,你騙我,你騙我,”花千骨不可置信地盯著地上吐血的白子畫,搖著頭後退幾步,喃喃:“你騙我,他一直都在利用我,一直都在利用我。”她突然停住腳步,眼睛微眯,上前推開擋著的幽若,一把拉開白子畫的衣襟。
六十四根銷魂釘,根根入骨,那般蝕骨的疼痛,留下的,是怎麼也抹不去的痕跡。當白子畫的背上,露出那些傷痕時,花千骨腿腳一軟,坐在了地上,她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那些傷疤,深怕弄疼了他,她好想問問他:“你疼嗎?”,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像是知道花千骨要說些什麼,白子畫微低著頭,釋然地開口:“小骨,師傅不疼,一點都不疼。”
花千骨聽後,淚水更是不要錢的滑落,原本被洪荒之力影響的火紅眸子變回了黑色:“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什麼都不說?”
“小骨,”白子畫拉上衣襟,遮住那些猙獰的傷口:“你是我的徒弟,養不教師之過,這是應該的。”他轉身,看著花千骨悲傷的表現,心中一痛:“小骨,師傅一直都希望,可以好好的保護這個天下,現在師傅同樣希望,擁有洪荒之力的你,可以為這個蒼生做些什麼?”
“可是,可是無雙姐姐。”
白子畫抿抿唇:“無雙的事,我會和她慢慢解決。停手吧,小骨,不要讓一切都生靈塗炭。”
花千骨愣愣地看著白子畫,一時不知作何檢查。
就在花千骨猶豫不決,殺阡陌和摩嚴、簫笙默難分高下的時候,長留四周突然傳來的接連的幾聲巨大的爆炸聲,讓正在鬥得如火如荼的長留眾人和七殺魔軍都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這是……”花千骨面露疑惑。
這是,曠野天捂著胸口,顫巍巍地跑來:“聖君,長留早有埋伏,他們看了大型的殺陣,我七殺魔軍損失慘重。”
殺阡陌又是幾掌打出,和摩嚴、簫笙默分開:“什麼?”他殺氣騰騰地看著白子畫:“果然不愧是長留白子畫,說著一心向善,卻把殺陣用的很順手啊,”他眼光一轉,看著花千骨猶豫不決的表情:“小不點,你答應,要幫姐姐的。”
“姐姐。”花千骨猶豫又內疚地看著殺阡陌。
殺阡陌一看花千骨的表情,心下又沉了幾分。如今,長留開了殺陣,損我七殺魔軍不少軍力,摩嚴和簫笙默聯手,我一時也討不了好,只能寄希望於小不點和她的洪荒之力,可是,沒想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