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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的肩窩下方,似乎有一道暗痕,不像是刀傷,不像是劍傷,反而像是被什麼沉重鈍物砸傷的痕跡,不禁轉到她的身前,指著那傷口,緊張的問道:

“這傷怎麼這麼奇怪?這一小塊似乎都凹下去了呢。”

沈硯臣察覺他的目光所至,目光垂了垂,然後,迅速的將自己的衣服拉好,挑眉隨意答道:

“戰場上什麼傷都有可能受啊。”

蕭圖卻覺得不太像,他曾經也看到過那些戰場上殺回來計程車兵身上的傷,總覺得沈硯臣肩窩下方那塊不像是戰場上受的,追問道:

“什麼情況下受的?”

沈硯臣看著滿臉好奇的模樣,眼中滿是真摯的關懷,不似作假,以至於讓沈硯臣也不好意思太過敷衍,深吸一口氣後,才揚眉說道:

“就是……你知道,戰場上有那種石弓,從很遠的地方射出,大多數是用來攻城的,有一次我運氣不好,就被那石彈打了個正著。”

“……”

蕭圖仔細觀察著沈硯臣的表情,雖然對她的話表示懷疑,但是也沒有繼續糾纏,而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沈硯臣對他安慰般笑了笑,道:“別多想,戰場上這種事情太常見了。”

“哦,好。”

蕭圖點點頭,回了沈硯臣一記甜美的微笑,然後將散在床上的東西全都收拾了,這才乖乖巧巧的躺到了裡床。

沈硯臣看著他身邊空出的那一塊,又看了看似乎很期待的蕭圖,他先前說的那句:喜歡你,猶在耳邊,這叫她是躺還是不躺呢?

“我……要不還是睡上邊兒去吧。”

沈硯臣提出了良心建議。

蕭圖橫臥在床,單手撐著腦袋,烏黑的髮絲自指縫間流瀉,再配上他那張顛倒眾生的美顏與頎長勻稱的身形,很輕易的就完美詮釋了優雅這個詞語。

只見他對沈硯臣勾唇一笑:

“沈卿你害羞了嗎?或者說,你怕朕?”

沈硯臣盯著他愣了好一會兒後,才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怕我忍不住打你。”

“……”

沈硯臣又埋頭看了看手掌,隨意扯了扯腰帶後,就要轉身,卻見蕭圖突然又從床上坐了起來,氣惱的看著她,叫道:

“沈硯臣,你今晚敢睡去別處就試試看!”

突然的喊叫讓沈硯臣嚇了一跳,蹙眉看著這個不可理喻的小子,蕭圖見對她硬的不行,就趕忙又換了政策,軟下了態度,伸手攪弄著自己的長髮,柔柔的說道:

“你身上還有傷,我怎麼放心讓你睡到其他地方去呢?快來睡吧。”

又是這副楚楚可憐,好像她不過去他立馬就哭給她看的慫樣,沈硯臣對這樣的他,簡直快要抓狂了,可是,她好像天生有那種同情心過剩的魔咒,對於一心為她著想的人,總是狠不下心腸。

蕭圖見她動搖,又再接再厲,屁顛顛的赤腳下床,來到她身旁,將她半推半就的拉去了床上。

兩人合衣躺下之後,沈硯臣為了避嫌,就將背對著他,雙手抱胸,閉上了雙眼。

誰料背後突然一熱,蕭圖整個人竟然完全貼在了她的後背,一條胳膊不客氣的摟住她的腰,微微抬起身子看了看他,卻見他無賴一笑:

“我就抱著你睡,免得你待會兒跑了。”

沈硯臣無語:“我不跑,你放開。”

蕭圖無賴:“你會跑,我不放。”

說著,就連他的腿也翹了上來,緊緊的箍住了沈硯臣的下、半、身,徹徹底底的將沈硯臣禁錮在他的懷抱。

沈硯臣個頭雖高,卻還是比蕭圖矮了半頭,因此被蕭圖摟在懷裡還不算太難過,甚至有種莫名的契合感,只是苦了她動都不能動,只要稍有掙扎,蕭圖就會發揮藤蔓植物的特性,換個角度將她纏的更緊。

欲哭無淚的閉上了雙眼,沈硯臣又一次為了蕭圖調整了自己的底線——只要別做出過分的事,抱一抱什麼的就隨他吧。

而沈硯臣的這種無聲妥協,正是助長了蕭圖的得逞,今後如果再有人跟他說沈硯臣如何如何可怕,如何如何暴躁,他一定會在肚子裡笑翻天的,沈硯臣這中行為上的大黑熊,心理上的小綿羊,簡直不要太可愛無害哦。

太后壽誕之日,蕭圖一身明黃龍袍,精緻的五官使他更添尊貴,沈硯臣也難得穿上了經過改良的鳳袍,去除了傳統鳳袍的繁重寬大,改由窄袖翻領,袍身繡精品美鳳翱翔雲端,別緻華麗。

沈硯臣換了衣衫從房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