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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年之前那樣被動。衝動歸衝動,他對謀略步局還是懂的。

回到酒店的一路上,不管是經過喧鬧的集市,還是經過靜謐的巷道,身邊之人不和錦夕說一句話。

錦夕看著魏治明陰翳的臉,緊緊靠了上去。若在平日,他定會順勢摟住,然後對她進行“騷擾”,現下就算坡上坡下不斷的波動,他也待她極其冷淡。

魏治明忍不住開口,“王希州,你到底會不會開車!”

本來渝城城區的路就陡,車行之處,會會車,會有人有狗穿行,轎車免不了會停會走會,起伏不定。平日走過無數次的馬路,局長也沒說過難聽的話。

王希州今日奉命開車,真是倒黴,他連連抱歉,然後戰戰兢兢地踩上油門。

錦夕盯著魏治明的側臉,鼻翼微微翕動,稜角分明的雙唇抿緊之際活像一把雙刃刀,活活得要對她甩過來。

她委屈,困頓,難過,他難道不知道嗎?他對王希州的不耐煩,是演給自己看的,其實,他已經不耐煩自己了。

這沒什麼?最讓她痛心的是,在兩人經過了各種磨難重新開始之後,他還是懷疑她,她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讓他安心呢?

轎車安全抵達了蜀都大飯店,不待王希州給錦夕開門,錦夕就徑直推開門,快步走進飯店的旋轉玻璃門。迤邐的背影留在魏的眼中,給他的眼底染了色。

他的速度可想而知,穿過站著各色賓客的大廳,在電梯員要拉門關上之前,一隻手使勁一推,此舉讓電梯員大驚失色。他無言地站在一臉委屈的錦夕身邊,不由分說地挽住那段臂膀,電梯員見狀,心中明瞭,識相地拉好門,按動關門鍵。

關上房門後,短暫的沉寂積蓄了一股不平,在兩人中間蔓延,最後終是爆發。

她甩開他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他不能允許她拒絕。他抓著她的手腕,緊壓門板,“你氣作什麼?!”

“我有什麼可氣的?!哼”女人的委屈在男人聽來,甚是囂張。

他控制亂動的手,首先就要下力氣,不知是不是角度的問題,綠光竟在她眼中閃現,她欲推不行,就用腳膝蓋去反攻他,“你作什麼?我不是你的出氣筒。”

“你說,為什麼他口口聲聲說要救你?”魏治明對錦夕的反抗,只當作小雞鬥力,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他在她的耳畔吐了一口濃烈的氣息。

“我不知道,我。。。。。。如何知道?!”眼淚傾巢而出,錦夕恨自己沒用,就算他要找個理由把罪名安在她頭上,她仍然還是那麼愛他。

“你必定是和他私下勾勾搭搭,對不對?!”他怒不可遏,瞪亮的眼珠當真發出兩團綠光,他是被她逼急了,明明知道她不是那種女人,還要用這種話來羞辱她,還不如直接對她凌遲來得痛快。

錦夕失聲狂笑……。

☆、挫骨揚灰

抑制不住的顫笑飄蕩在空闊的房間內,彷彿令每一處傢什都沾有毛刺,明晃晃的亮直逼魏治明的眼,搖盪的空間,錯亂的影子,在他眼前勾勒出一副舊年的畫面。

“你到底是柳承,還是魏治明?”

尖銳的聲音迴響在耳膜旁,一聲大過一聲。

他迴轉了個身,錦夕定定地看著他,悽美的臉上綻放了一個失望至極的笑意,她終停止了笑音,“原來,我在你心中如此不堪。。。。。。。原來,找回的時光不過是曇花一現……”

“你不是柳承,你不是我的柳承!”她欲奪門而出,魏治明醒悟回神之後又追了上去,“我是柳承,你是錦夕!”

錦夕拼命地跑,她要去哪?她能去哪?不管了,她要離開他,她受不了了。。。。。。。原以為可以相偕一生的誓言,不料一個誤會也會讓其迅速瓦解。人哪,逃不過心的晃動,他若信她,便不會編派理由出來詆譭她,令她走遠。

他是不會讓她從身邊逃走,無論天涯海角,他都要在他的掌控當中。她既然交付了真心,又何以要與餘楠舊情復燃?!那個卑鄙的導演,遲早要讓他死的難看。

他們兩不管走廊上的門開門關,還有些零星客人奇怪的眼神,兩人一起奔跑在這一層的走廊上,他逮住了她,對那些準備過來管閒事的客人,他回以,“我們夫婦拌嘴,有何好看?”

“你再跑,我一定找人殺了那個鬼佬導演!”在奮力反抗中,錦夕也瘋了似的,頭髮亂飛,四肢亂動,她又聽到了一句令人傷心欲絕的話。

門被踢上,砰得打響,震撼了兩人的心。兩顆緊貼的心瞬間出現了裂紋,繼續下去,縫隙擴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