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錯,魏局長並不排斥我唱的曲調。”
“病人在被病魔折磨之時,你同他說什麼大道理都不起多少作用,他們會固執地保持己見,他們需要的是心靈上的安撫,神經上的鬆弛。當然,每個病人不是一樣,用中國話來說就是。。。。。。因人而異。我較瞭解魏,他喜歡老式的情調,所以從你口中唱出的曲子一定比從留聲機發出的樂聲更深入他心。”
白玫兒似懂非懂地點頭,“聽起來挺有道理的。”
“不介意的話,你給我哼一首可不可以?”
“不……太好吧。。。。。。”白玫兒眼珠子四處轉悠,大約覺得在涼亭唱曲甚是奇怪,“喬治醫生,恐怕你不會喜歡聽我的唱腔。”
“洗耳恭聽。”喬治熱烈地拍了幾掌,示意白玫兒開嗓子,白玫兒倒不是怯場,只是喬治一臉的嚮往,不願掃了他的興致,遂站了起來,擺好姿勢。
“那玫兒就清唱一首《蝶戀花》。”手指繞成蘭花指,身體擺正,白玫兒一旦進入狀態,就是一副正兒八經的唱角,無論身段,氣質,姿勢,表情都不甚有模有樣。
喬治悠然自得地抿了口茶,再就聽見了白玫兒的嗓音,婉轉動聽,細膩綿長,她眉眼一拉長,嘴唇兩端微翹,“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倒曉穿朱戶。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藍眼睛的洋鬼子竟看得成了一個呆瓜。
白玫兒哼完了最後一個調,略微收氣,粉面琢妝的臉瞬間出現了羞怯,“讓喬治醫生見笑了。。。。。。。”
不斷的拍掌聲響起,喬治不禁感嘆道,“我算見識到了白小姐的水平。”
“哪有什麼水平,不過是騙外行人罷了。”
喬治頻頻搖頭,“沒有樂器伴奏的清唱難得這麼好。”
……。
瑪麗亞從樓上跑了下來,急衝衝地闖入了兩人相談甚歡的景色。她倒不是有什麼急事,卻是為了樓上的病人而來。
喬治和白玫兒聽聞有關魏,幾乎同一時間站起來。
“Mr 魏講樓下太吵了,他要睡覺。”瑪麗亞原話傳達,喬治和白玫兒面面相覷。
白玫兒跟在瑪麗亞後面走了,喬治的目光追隨,大有依依不捨之意,就連瑪麗亞忍不住噴了笑,她不知白玫兒和魏之間的關係,所以才敢對白玫兒說一句玩笑話,“Miss 白,你走了,我們喬治醫生靈魂都要出竅了。”
白玫兒的一張嘴縮成了o型,她尷尬地低下頭。
所有的動靜都逃不過那間屋裡的人。
☆、時髦女郎
蔡玉晟堂而皇之地走進了綠荷館,他怒氣騰騰地要管事叫陸瑤出來見他,管事推說陸瑤出門去了,蔡玉晟當即臉綠,一腳踹開那個管事。
上了樓梯,順著熟悉的方向,蔡玉晟許快就找到了那個房間,他也不敲門,徑直把門踢了幾下。那門太牢固了,竟絲毫不動。
“開門!開門!”蔡玉晟搖擺著身軀站在門口大吼大叫,門裡出現了窸窣聲,蔡玉晟大約猜到了裡面的動靜,叫聲更甚,“陸瑤,大白天也在房裡搞小白臉,你精氣不錯哪!”
“快給我開門!讓我逮到那小白臉,我必狠狠地揍他一頓,叫他滾出綠荷館……”
叫著嚷著,蔡玉晟大約累了,就倚在牆邊不說話。
一個赤條的身體捧著外褲開啟了門,畏手畏腳地縮著頭東張西望,“哎喲!”那個人大呼痛聲,原來,蔡玉晟往那人的背後使勁踹了一腳。
那人反手捂著臀部以上位置狼狽地抓著衣褲逃走了。蔡玉晟開懷大笑,正要進屋,穿著睡袍的陸瑤就把門全部開啟了。
“蔡部長,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陸瑤妖嬈萬千的風情此刻在蔡玉晟的眼中如燃燒的黑火,不是妖魔就是鬼怪。
“廢話少講!你想要搪塞我,沒那麼容易!”蔡玉晟揪起陸瑤的胸襟,在陸瑤唧唧叫叫之下,兩人拉扯進了裡屋,蔡玉晟順手啪地關上門。
陸瑤哎喲哎喲地哼唧,蔡玉晟把她甩到了沙發上,“快說,你和魏治明之間有什麼交易?他是不是已知道我的事?”
“沒有,沒有。。。。。。”陸瑤連聲否認,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承認,魏治明要用綠荷館來換白玫兒。
她打包票,斬釘截鐵地應付,“絕對沒有,蔡部長。”
蔡玉晟壓在她的身上,手指捏住了陸瑤的下巴,“那你為什麼不接我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