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逼我!”魏治明的臉逼近她的鼻尖,她嗅到了一股血腥的氣息,忽然憶起往昔,那些餘留在床第之間的體味曾誘惑了她,蠱惑了她,她為此要付出沉甸甸的代價。”他的舌頭跟著就鑽進了她的唇中,攪亂齒舌,攻取芳香。
齒落舌尖,竟一下疼醒了他。他抹淨了血氣,面目扭曲起來,和野獸一般讓人生怕,就像要活活生吃了獵物。
“魏治明,你就算得到我的身體又如何?!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心!你把我接回去,我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你把我留下來,我早晚也要自殘,不如。。。。。。”
“不如。。。。。。”魏治明的眼中噴出兩束火光,閃耀地懾人,他代替她說了出來,“不如讓你去死!你寧願死,也不願和我作夫妻,是不是?!”
他不顧一切的抱著她,唇齒相依地壓迫她,不管她用什麼方法,是咬 ,是躲,都不管用,血和唾沫混著彼此的氣息讓兩人同時品嚐了一種獨特的滋味。
只有他們能懂,那是什麼。
她用腿關節抵抗,用被縛的手掐緊,用柔軟的驅趕反抗,可她做什麼都無濟於事,他仍舊我行我素,強行掠奪她的所有,她逐漸放棄了。
當所有聲響戛然而止之時,外間的暴風雪也停了。聲息無情原來那樣傷人,她像具死屍一樣躺在地上任他擺弄,失去鬥志的野獸終是收住手,他那樣強取豪奪,為了什麼?
她說的沒錯,沒錯!得到她那具沒有絲毫溫度柔情的身體有何用?他潰敗下來,整個人都呆住了。
錦夕緩緩撐著手掌,忍著頭痛,身心之痛,爬了起來,用戴著鐐銬的手掌扇過了他的臉,氣呼呼的臉上滿是紅印,他的手印,齒印。
“魏治明!你不是人!你是禽獸!”她的聲帶都在嘶吼。
魏治明仰頭大笑,笑得前仰後翻的,拉著她起來,兩人趔趄地走了幾步,你推我阻的,錦夕終究不是他的對手。
“蘇錦夕,你打得好,打啊!繼續打!”接著,他大叫一聲,“進來,你們都給我進來!”
衝進來的王希州和獄長看見這一幕,尷尬至極,是近是退都不妥。
“局長。。。。。。”
“拿鑰匙來!”魏治明根本不管有沒有外人在,眼中只存在一個“叛逆”的妻子而已。
兩人立時明白了。
錦夕身上的鎖鏈很快被解除,魏治明給了兩人一道眼色,兩人立馬退了出去。
“他們走了。好了,錦夕,你打,你盡情地打我!你越打我,就代表你越在乎我!打啊!!”
錦夕掄起手掌時,才發覺手都不像自己的了,那樣無力,那樣痛楚。儘管如此,她還是下了狠手,一掌又一掌。
直到打得全身無力,手指麻木,錦夕往後連退了幾步。
額頭,鼻尖,髮際,脖子遍及汗水,一看手心,紅了一大片,再看那人的臉上,掌痕掛在臉上,顯出他的卑微滑稽,“我……不和你瘋了,你殺,殺了我……”
他卻熱忱地抱住了她,准許她做一切,“你說我瘋也好,蠢也好,只要你愛我,在乎我,你就是打死我也認了!”
“殺了我,你殺了我啊……”錦夕的歇斯底里到了最後失去效用,她一拳打在棉花上,越打越空。她的傷心悲痛充滿了無助感,到底怎樣才能擺脫這個惡魔?
他抱著昏迷的她靠在桌邊,哼起了那首曲子,錦夕啊錦夕,你真的忘了嗎?
記得當時年紀小,
我愛談天你愛笑。
有一回並肩坐在桃樹下,
風在林稍鳥在叫。
我們不知怎樣睏覺了,
夢裡花兒落多少。
……。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求收藏
☆、心不一定會變的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求收藏
清麗的人影出現眼前,鬍子拉渣的魏治明清醒未清醒,又把那人當成了姐姐,錦珠使勁推開他,“你清醒一點!我是錦珠,不是姐姐!”
待看清是錦珠,魏治明立刻側身迴避,“小珠子,你不是恨我嗎?為什麼要來?”語氣充滿了無助,聽得錦珠的心被融化,“哥。”她撲到他的身上,嗚嗚地哭起來。
“……柳承哥,別折磨姐姐了。。。。。。姐姐她……一直愛著你呀。。。。。。”
“你知道姐姐她。。。。。。。為何想死嗎……是我告訴了她,柳承死了,被趙成的手榴彈炸死了。。。。。。”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