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國豪道:“他麼,想必你們也聽過其名了!”
林緯文似乎頗不耐煩張國豪的作派,喝道:“五師弟……”
張國豪一乍舌,就不說話了。
有人猜道:“莫不成他就是九夏城的那個關天養麼?”
另有人道:“想來是了。聽說他雖不是修行者,但卻精通法寶強化之道,從無失敗之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覺得這不可能。重極門為天下煉器之宗,也做不到十中成一,何況一個連修為都沒有的小子?”
“那小蓬萊請他來做什麼?”
“你們就不懂了吧,聽說這小子和……”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一聲咳嗽給打斷了,也沒人敢再議論!
關天養自然將他們的話都聽在耳裡,心中著實憤憤。進了方丈室後,見又有幾人侍立在外間,但從氣度上來看,分明較外面的十幾人不同,想必不論是身份還是實力,都不可同日而語。見大家無一例外地都將目光投到了自己身上,關天養微感有些不自在。
關卿雲展顏一笑,“進去吧!”也就在門後站定,不言語了。
關天養嗯了一聲,悶頭走進了裡間。坐在上首的是廣慧法師和玄武宮的梁師曾,左右兩這各坐著六人,關天養卻只認得杜友逢和魯長恭。
“見過諸位見輩!”關天養在門邊站定,只是作了一個長揖。
梁師曾笑道:“關小友,你好呀。緯文,搬把椅子進來!”
林緯文在外面應道:“是!”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正提著一把椅子,也不知是從哪裡搬來的。關天養道了聲謝,又朝眾大佬一揖,“多謝諸位前輩賜座!”這才落了半邊屁股,坐了下來。
梁師曾站了起來,從桌上拿過一把長約尺許,恍若玉圭,散發著瑩瑩白光的東西道:“關小友請看一下這件法寶!”
關天養接過後,心頭頓時瞭然,“五行鎖元尺,主要材質為北海寒玉,經過【十二元辰幻化大陣】祭煉,又封印了一隻百年怨鬼為器靈。這件東西雖是法寶,但唯一的作用卻是引動【十二元辰諸天大陣】。各位前輩,不知晚輩說得可對?”
魯長恭點頭道:“不錯,此物確實是【十二元辰諸天大陣】的陣眼,但眼下它只有凡品七階,無法蓄聚足夠的靈力啟動大陣。不知小友可有法子將其強化至靈品三階以上而不會失敗呢?”
關天養沉吟不語,只是用手慢慢地摩挲著尺身。梁師曾見他不語,就道:“小友有話只管說便是,不必顧忌!”
關天養應了聲是,才慢悠悠的道:“這個,魯前輩,不知你是什麼看法?”
魯長恭見關天養問到了自己名下,也不好不答,就道:“這個麼,說來是容易,只需要重新祭煉聚靈陣就可以了。但做起來也是繁瑣無比,若有半點差池,便將前功盡棄!”
關天養正要接話,坐在魯長恭下首的老者就陰陰一笑,“不知關小友是怎麼看的?”
關天養被他目光一掃,心下不由一跳,恍若被紮了一針般難受。便知此人修為極高,又對自己懷有敵意,是以才會有此感覺。他倒也不怕,迎著那人的目光一笑,“不敢勞前輩下晚,晚輩與魯前輩的想法一致!”
那人哈的一聲便笑了,“我當你有什麼高見呢,也不過如此!”便不再言語了。
魯長恭似對那人頗有些忌憚,微微地搖了搖頭,也不和他爭辯。
梁師曾卻當作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只是看著關天養,靜候他的示下。
關天養本想將這口氣忍下,不與那人一般見識,但見杜友逢目光凜凜,似有鼓動他與那人一爭之意,便點了點頭,冷哼一聲,“晚輩不過區區之人,見識淺陋,哪裡有什麼高見?魯前輩乃重極門進道院主,乃當今天下煉器之宗,晚輩所見又豈能超越他?想必前輩有極高妙之法,不知晚輩可有幸討教一二?”這話明裡自貶,捧了魯長恭了那人一把,實際卻是拿話擠兌那人。若那人真有什麼高妙見解,又何必請他來這一趟?
那人當即怒道:“憑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向我請教?梁師曾,這便是你主張請來的救場高人麼?嘿嘿,原來不過是黃口孺子!”
關天養也怒了,站起身來,直視那人,“晚輩哪有什麼救場的本事?不過是聞訊趕來襄助一二罷了。既然前輩自認為可以獨力勝任此寶的強化,那晚輩此來是自討沒趣。告辭!”也不顧魯長恭的挽留,扭身就走。關卿雲跟了出來。
那人一串冷笑之後,就道:“好狂傲的小子,好狂妄的小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