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幽靈宮將你驅逐了,你也可以尋個可靠的代理人,讓他為你出面打理。這又有何不可?”
宋介突地冷聲問道:“你心疼了,是不是?只要能讓你心疼一下,哪怕是白送人了,我也覺得痛快!”
關天養笑了,“既然是這樣,那你就白送人去吧。”
“你……”宋介真的很想撲上來,當場將關天養撕咬得粉碎,可他又清楚,自己連碰到關天養衣角的機會都沒有。“好,你很好。那你今晚來,是要殺我的麼?”
“看樣子你還是不死心,是不是?”
“不錯,我還年輕,我相信只要我不放棄,一定會有機會!”
關天養讚許道:“好,很好,很有毅力。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記住,只有一次機會!若是你再失敗了……”下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相信宋介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宋介怔怔地看著關天養,似乎在懷疑關天養的真正用心,“你要知道,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你若是栽在了我的手裡,就絕不可能再翻身了?”
關天養淡淡地道:“你們讀書人不是常說求仁得仁麼?我若是連你都應付不了,又如何在修行界立足?”說完將手一拱,“保重吧!”就大步走了。
第二天,宋介突然發下話來,誰都可以競拍知真齋,包括懷遠堂,只要出得起價。原本對知真齋有興趣的商家們知道後,都怏怏的,哪裡又有興趣來和懷遠堂競價?不到午後,幽靈宮就釋出出了公告:懷遠堂以五十萬晶玉的價格拍下了知真齋。
整條棲鳳街都不明白了:宋介與關天養那麼大的仇恨,不惜以偽造賣身契來謀奪關天養所有的產業,怎地又突然變臉了呢?
對於關天養來說,能花五十萬晶玉保全知真齋,無疑是最圓滿的結果。
完成了所有的手續後,宋介就失蹤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他也沒將行蹤告訴任何人,就這樣飄然而去。
關天養對宋介的去向並不關心,他只是感慨宋介的個性:太狹窄了。他在想:若是自己也這般狹窄,又該是怎樣的局面?
這個問題是沒有答案的。
其實他也狹窄,只不過他不像宋介那樣不能控制自己。在他的心裡,報仇不是第一位的,保命才是。正是這樣,他才沒有不要命地和曾經把他往絕路上逼的人死磕。幾年下來,他越發的堅信隨著實力的提升,報仇的機會多的是。就像燕翔,當初在白螺湖邊,簡直如神仙臨凡,袖子一揮,便將他們送到了十幾裡外,要殺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可幾年下來,燕翔不也成了他的手下敗將,想怎麼羞辱都行。
所以,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能只看眼前,要著眼長遠。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對他來說,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一百年都不晚。
兩天後,派往玄武宮的夥計回來了。與之同來的還有林緯文。
關天養當然不喜歡林緯文,但也不得不客氣地招待。
林緯文帶來了梁師曾的親筆信。信中不外乎是對關天養千里示敬的感謝,處處透著客套。關天養當著林緯文的面拆看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說梁真人太客氣了,教他有些受寵若驚。林緯文也懶得管關天養的‘受寵若驚’是真是假,他說玄武宮已經派出了大批弟子值守於幻境,絕不會讓魔道有可乘之機。還說若是關天養髮現魔道中人在九夏有何異動,儘可通知他們。
關天養見慣了玄武宮弟子理所當然的盛氣凌人,也就懶得計較林緯文的語氣。假意客氣了一番後,就說他也是為了九夏城的安全著想,畢竟以他一人之力,斷乎是無法阻止魔道的所作所為,只有藉助玄武宮的力量云云。
【四百零二、震撼的法寶售賣(上)】
完完全全地獲得了知真齋和天下樓的所有權後,關天養就著手重新規劃旗下三家門店的經營方向。
知真齋打從建立以來就是以經營煉丹材料為主的,走的也是低端路線,經過三十多年地積澱,也不宜在這時候改弦更張,不然就會丟掉辛苦培養起來的客戶和市場。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擴大經營規模和業務領域,不單要經營煉丹的材料,煉器材料也要納入日常經營的範疇,還得爭取在接下來的十年內在開設十間分店。就目前而言,知真齋的業務範圍暫限於三楚行省,不宜攤得太大。
天下樓原本就是經營低端的法寶、丹藥和靈獸的,從歐陽家手裡奪過來後,因無法尋到更低端的貨源,只能銷售重極門的法寶和小蓬萊的丹藥,無形中將天下樓的品質和檔次拉高了幾個等級。經過這七八年的發展,天下樓已是名震九州,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