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玉柱摸出了煙槍往裡填上了菸絲,就晃燃了火摺子為他點上,待他抽了兩口後才又說,“歷練是肯定要歷練的,可這樣歷練下去,他最多也就能成一店掌櫃。這樣的人花錢就能僱來,何必費這許多功夫來培養?你也上歲數了,雖說身體和精神都還好,但我也不好意思讓你無休止的幫我幹下去。操勞了一輩子,你也該退下來享清福了。明兒一早就叫文淵過來,先跟我去見見人,然後你就帶著他,先學幾年,也就能夠全面接手了!”
史玉柱聽著關天養娓娓地說來,竟不知不覺地流下了淚來,泣道:“小關少爺,你,你這樣信重我史家,該教我們何以為報呀?”
關天養笑道:“這就是緣法嘛。雖說三家店名義上是我的,但也有你們史家的股。你就告訴文淵,不要以為是在為我打工,好做好歹,都是為了史家,為了他自己。若是沒有你們,我也可以僱傭別人;若是沒有我,你們去哪裡找這樣的機會?”又安慰了史玉柱一番,這才讓他走了。
蘇冠海見人都走了,就來問晚上要不要在家吃飯,關天養說要去柳家,不必管他了。正要走人,見黃兒蹲在院門口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睛賊亮賊亮的,心下頓覺有些奇怪,招手道:“黃兒過來……”黃兒汪了一聲,搖著拂塵絲一般順的大尾巴走了過來,又汪了一聲,乖乖地坐了下來。
關天養蹲下身來,細細地摸著黃兒的骨骼,心下的驚訝簡直是難以言喻:哪曾想到,一條普普通通的牧羊犬,竟然生得一副鋼筋鐵骨。
怎麼會呢?
關天養思忖了半晌,也沒能明白是怎麼回事。記得五年前在上寨村救下黃兒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