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並不清楚。”谷凱解釋道。
兩人的對話讓他看到了控制瘟疫的希望,所以儘量提=供一些資訊上的幫助,讓他們少走彎路達到節約時間的目的,畢竟多耽誤一天,便會有無數人死於這場瘟疫中。
時間就是生命,在此時此刻才得到最恰當的體現……
就在這時,安胥光三人走回了病房,從他們沮喪的神情上能看出,進展並不順利。
“安院長,你們有什麼發現?”何書晴習慣性的問道。
“幾乎沒什麼進展,不過在病人的血液中檢測出一種高腐蝕的隱藏細胞成分,不知道是不是瘟疫的根源所在。”安胥光回答道。
“高腐蝕細胞成分?”何書晴眉頭皺起疑惑的問道。顯然作為一名老中醫,對這些西醫的術語並不是十分清楚。
其實不只是他,就連張陽也是一頭霧水,作為學醫的自己,從來沒聽說過這種成分名稱。
“我也只是懷疑,畢竟這種病菌性細胞成分只是在很久以前的書本上見到過,因為只有在幾百年前被一個學醫者發現命名後,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例這樣的病症,現在的教科書上都不再提起。”安胥光老臉一紅,明顯底氣不足的解釋道。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自然不是浪得虛名,與他多年的學習與臨床實踐經驗是分不開的,他的所見所聞自然比普通的醫生甚至是專家教授都要廣泛一些。
之所以底氣不足,是因為有些病症只有記載,卻並沒有真實的見過,或者說幾百上千年都未曾有人得過這樣的病症,也就被認為已經消失。
“那它有沒有傳染性呢?又為什麼會突然爆發?”何書晴沉思了一下之後追問道。
“據記載來說是沒有傳染性的,因為人體的血液充斥在體內的每一寸肌膚,而這種腐蝕性血細胞病毒,之所以具有隱藏性,是因為它只會在人體溫下降到一定程度,甚至是死亡之後才會顯現出來,就像硫酸一樣迅速的腐蝕人體面板肌肉。”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肯定不是瘟疫的根源所在,畢竟是在活人之間傳播的瘟疫,跟這個沒有太大關聯。”聽完了安胥光的解釋後,張陽開口說道。
“嗯,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安胥光無奈的承認。
剛才他之所以說出這一發現,主要目的是提=供一點資訊,硬著頭皮往瘟疫上邊靠一下而已。
畢竟來到這裡之後,總不能第一天便一無所獲,何況聞到濃濃的中藥味,知道何書晴已經開始為病人治療,他們也不想落到後邊。
不可否認,中醫與西醫的競爭,在華夏還是十分激烈,尤其是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更是為了面子而明爭暗鬥……
“有沒有關聯現在還不好下定論,畢竟我們對瘟疫還不是很瞭解。”
何書晴的話語說的十分客觀大氣,停頓了一下之後繼續道:“剛才我與張陽分析了一下,也熬了藥給他們三人服下,我們再等一天,如果他們病情好轉,也就說明這些藥品可以暫時控制住瘟疫的發作與病情加重,為了避免再次發生因瘟疫死亡的事情,可以用這些藥品暫時緩解病情。”
“何院士的意思是,我們先在華夏運中藥過來推廣緩解病情?”谷凱好奇的問道。
“嗯,時間不等人,先緩解的同時,我們再研製疫苗,這樣能避免更多的人死去。”何書晴點了點頭回答。
“可是在賴比瑞亞生活在瘟疫爆發區的百姓有二十幾萬人,單是藥品便要花費一批巨大的資金,還要加上在國內收集運輸過來等費用,恐怕……”
谷凱的擔心並不是多餘,按他這麼簡單的計算,不知道要花多少錢才行,而這筆錢,難道都有華夏政府來掏腰包?
何況藥品屬於消耗品,一副中藥熬兩到三次便失去了藥效,難道只喝一副便能控制住瘟疫病情?
所以說,真正的資金恐怕比想象中的更加恐怖……
“我明白谷隊長的意思,可是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
何書晴也是一臉的無奈,停頓了一下之後苦笑著道:“不是還有聯合國嗎?可以讓他們出面,將資金的壓力分攤給其他的國家,危難時刻都人道主義援助一下。”
“這個……要走嚴格的程式才行,何況有些國家未必肯同意。”谷凱道。
咳咳咳……
幾人正在說話間,一個感染了瘟疫計程車兵率先清醒了過來,趴在病床邊上劇烈的咳嗽。
“感覺怎麼樣?”何書晴臉上立刻充滿了興奮,快步走了過去捶打著他的後背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