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過去看……小心!”縱身撲過來,抱著關天養滾落馬上,只聽得身後轟的一聲,兩匹馬一起驚嘶了起來,頃時間就被青色的火焰焚成了灰燼。
【一百、山道的激鬥(上)】
關天養的反應極快,拔出短劍,翻身躍起。見杜若也站起身來,祭出了藤環,問道:“你沒事吧?”
杜若道:“小心些,是魔道中人……”話沒有說完,關天養的短劍就朝著她身前的虛空刺出,叮的一聲,星火濺射,顯是一劍刺中了金屬之物。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見關天養厲吼一聲,縱身撲上,一連刺了不知道多少劍,每一劍都暴濺出橘紅色的星火,在漆黑如墨的山道上顯得特別刺眼。
杜若著了急,因為她還是沒有看見關天養在和誰戰鬥。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關天養能看見,她卻看不見!
“天養,小心!”揮手給了關天養一個【生生訣】,警惕著四周隨時可能出現的危機。
“杜姑娘,背後……”
關天養的提醒到底是慢了一步,杜若正要馭使藤環護住身後,就感到後背一點冰涼,顯是被極為銳利的利器給抵住了。她頓時又驚又怒,意念一動,正要施展法術反擊,就感到一股子陰寒之氣潮水般從後心‘靈臺穴’湧入,頃時就將她的真元給凍住,全然不聽使喚。
“不想死就叫你的朋友住手!”
說話的竟是女子,聲音卻是又柔又媚,極是動聽。
杜若氣得臉都白了,暗道:“這到底是什麼法術,怎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就被她制住了?”只當作沒有聽見,咬牙不語。
關天養活似換了個人,騰躍起落,靈動異常。出劍速度奇快,方位奇詭,腳下步看似毫無章法,但每一步踏出,總能搶到先機,生生把一個擁有五十年修為的修行者給逼得毫無還手之力。
“你到底叫是不叫?”身後的女子用劍柄在杜若的‘大椎穴’上一敲,一股怪異的力道透穴而出,好像一隻餓狼般鑽進了杜若的督脈,撕扯得她痛苦不堪,霎時間額上就滲出了大片的汗珠來。可她堅強的很,依舊咬牙不作聲。
關天養自然能聽到那女子的說話,見杜若臉色越來越白,但眼神卻是越來越怒,越來越堅定,叫道:“放開杜姑娘……”疾搶兩步,刷刷兩劍將對手逼手山崖前,突地一個疾衝,竟又到了對手的身後,反手一撩,一劍將對手的耳朵給削下了一片來。若不是那人見機得快,頭略偏了一偏,怕是腦袋都得被剖了開來。
制住杜若的女子又驚又怒,喝道:“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殺了她!”
關天養縱身躍起,避開對手反手一劍,雙腳在崖壁猛地一蹬,一個跟斗翻將出去,竟不顧自身安全,奮盡全力將短劍朝著制住杜若的那女子擲了過去。
白光一閃,好似劃破夜空的閃電。那女子驚呼一聲,縱身飛退,饒是避得及時,也被短劍給削斷了一縷頭髮。
杜若已然運轉心法逼出了體內的陰寒之氣,怒叱一聲,藤環化作五尺許長的棍子,朝著女子的要害處連連點刺。
關天養尚未站定,那人的劍又刺到了後心,他手中沒了武器,只得連滾帶爬的閃躲。那人被削掉一片耳朵,已然怒極,存心取他性命也雪恥辱,見劍刺不中,指掌連出,用上了法術。
幸得關天養對空間和環境和利用達到了那人不能理解的程度,這才一次又一次的成功避開,要不然捱上一下可就沒命了。他也硬氣得很,儘管命懸一線,也不呼救,盡一切可能纏鬥,以免杜若分心,再次失陷於人手。
別看杜若只有十五歲,可一身修為都是奇珍異果、靈丹妙藥培養出來的,實不亞於百年苦修之士,再加上含憤出手,步步緊逼,絲毫不給那女子以反擊的機會,怕是要不了片刻功夫,就能將女子斃於藤環之下。
那人越攻越疾,關天養是越躲越辛苦,心下暗暗叫苦道:“以後無論如何也得多備把劍在身上,要不然何至於狼狽成這樣?”一想到劍,腦子裡頓時大亮:滿滿兩大乾坤袋的各色重極門弟子煉製的法器,找把劍出來還不容易麼?就地一滾,遠遠地跳了開來,伸手出懷中一摸,還真摸到了一把劍,不過是短劍,而是四尺長劍。
他還從來沒用過長劍,拿在手裡舞了兩下,極不順手,被那人一記劈斬,當場就斷了。那人嘿嘿一聲獰笑道:“我看你能躲到幾時……”怒吼一聲,右手長劍橫掃,左手掐動印訣,口中念動咒語,顯是要使出威力更大的法術了。
杜若見關天養危險已極,抬手拍出一記【融雪掌】,叫道:“天養,快過來……”分神之下,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