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也不比玄武宮差多少。我就不信他們還護不了我的周全?你說是不是?”
陳朔萬不料到關天養會這樣想,一時間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反駁理由,頓時急了,吃吃地道:“你,你投了重極門,那……那我們呢?豈不是永遠不在在一起了?”也虧得他足夠機智敏捷,將多年的交情搬了出來。這也是他最後的招數了,若還不能打動關天養,那便只有徒呼奈何。
關天養素來最重情義,但卻並不是一個傻子,不會被情義所束縛絆住,就道:“怎麼會?你在玄武宮,小白在蜀山,四丫在小蓬萊,咱們各有各的前途,這多好?”說到這裡又笑了起來,道,“說定多年以後你們都在了各自門派的掌門呢?咱們四個湊在一起,足以支配整個修行界了!”越說越覺得有意思,反而哈哈地笑了起來。
陳朔如何聽不出這番話是在暗諷於他?好在他一點也不天真,知道關天養這番話委實太過於縹緲,不現實得很,就嘆道:“重極門於煉器一道上已經不復從前了,反倒是玄武宮……”才說到這裡,關天養就突地惱怒地打斷道:“二狗子,直說吧,你想怎樣!”眉頭剔動,嘴唇直顫,眼瞳漸漸泛紅,分明是動了真怒。
陳朔吃了一驚,這才記起關天養最討厭人家繞彎子,就忙賠笑道:“哎喲,你看我,看著你一高興都忘了要說什麼了。”猛地拍了拍腦門,這才正色道,“天養,直說了吧,我覺得你這樣做實在不明智得很!”
“可是我已經做了!”關天養大吼了起來,聲音迴盪在空闊的花園裡,嗡嗡作響,驚得鳥雀四散飛逃而去。
陳朔似乎視而不見,依舊十分和氣地道:“改正還來得及!”
“改正?拿著龍鱗求玄武宮收錄庇護,然後跟你一樣,成為那位馬掌門的弟子,榮寵無雙麼?”
“這……”陳朔頓時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作答。
關天養見陳朔無言以為,分明覺得很是痛快,嘿嘿地笑道:“別這呀那的,二狗子。你以為我不知道,玄武宮馬掌門之所以會收你為徒,便是因為你拿了靈泉山出世的聖器,要不然你項多就是梁師曾門下的一個小角色而矣。”
陳朔的老底被揭了開來,越發的惱羞成怒,臉膛頓時漲紅,吼道:“你胡扯什麼?”
關天養冷瞥了他一眼,道:“我有沒有胡扯你心裡清楚……我明白了,你想借著我們的關係,讓我把龍鱗獻給玄武宮,如此一來,你就前後為玄武宮立下兩件不世之功。再憑著你的頭腦,嘿嘿,將來怕是也會順理成章地接任掌門之位吧?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陳朔大怒而起,道:“放屁!咱們多少年的兄弟了,我是什麼人你最清楚……”
關天養見他作了怒,反而越發的冷靜,道:“不錯,你是什麼人我確實清楚。我知道你這樣做不是害我,但我告訴你二狗子,我這人天生就一副驢脾氣,打定了主意做的事,天王老子都拉不回來。你也甭跟我費口舌了!”
陳朔氣得胸膛氣伏,咬著牙道:“好,好,那我就看你到底要捅出多大的漏子來……”轉身就走了。
關天養又氣又恨,此時此刻看什麼都礙眼,恨不得將整個世界都給毀了。若是以在前,怕已經發起了狂來。現在體內原力已成氣候,能夠壓制住狂暴因子,不至於因為惱怒就失去了控制。
好半晌才漸漸冷靜下來,暗想道:“二狗子本來就比我和小白都聰明,又懂得玩弄權術。玄武宮的叫他來,他如何看不出這其中的用意?為了表現出自己的能力和贏得掌門馬承風更多的青睞,他便自作主張地想利用我倆的關係幫助玄武宮搞到這片龍鱗。嘿嘿,玄武宮算得精明,二狗子算得就更精明……”
出了集賢宮,蘇千羽見他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油來,就問道:“關兄弟,發生什麼事了?”
關天養搖頭道:“沒什麼。”就不再多說了。
蘇千羽也是聰明人,就沒有多問。
回到千機洞後,顏憶白衝將出來,拉著關天養問道:“關大哥,怎樣了?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關天養一把甩開她道:“別煩我,我心情不好!”就回房去了。往床上一躺,他就在想:“二狗子怎地變得這般勢利了呢?太讓我失望了……”又想到龍鱗是至陽至剛的至寶,若就這樣被賣了,確實是可惜得很,心下又湧起一陣不甘來。但想到拍賣會舉行在即,自己若在這時候變卦,勢必引發大亂,不單自己將死無葬身之地,就連重極門也得跟著遭殃。這樣的蠢事他是做不出來的。
輾轉反側,越想心頭越窩火。
沒過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