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相助,甚至還不如一般的中型門派;陣法合擊之術是拙劣不堪,幾乎拿不上臺面。照這般下去,不知要到何年何月,重極門才可鑽研出堪匹羅漢陣的合擊之法來……
馬、李二人都很清楚,照此下去,縱是道正不敵魏長廷,此番雪舞堂大舉攻山,也必然落個全軍覆滅的下場。二人對望了一眼後,都從彼此的眼裡看到了釋然之色。正準備再回去喝茶,不想就見數十道紅光奔襲而來,聲勢洶洶,絲毫不亞於先前的青蓮宗。
“好一幫賊禿,竟敢欺凌我聖教弟子。眾法衛聽令,結陣!將這一幫敢犯我聖都天威的賊禿盡行剿滅,一個不留!”
“是,遵護法尊王旨意!”
一時間火氣滔天,澎湃而來,不消人說,大家都知道是紅蓮宗又到了。從眼下的情形來看,紅蓮宗顯是早就到了,只是等到此時才出手,為的就是要讓青蓮宗出醜,再要送魏長廷一個還不了的人情。
魏長廷如何不是驚怒交加,冷冷地道:“班師古,誰讓你來撿現成便宜的?”想在數招之內拿下道正,奈何道正修為不俗,金剛護體神功火候雖淺,卻是綿密厚重,縱他法子用盡,也是難以尋機而入。這不免讓他覺得自己是條狗,道正是隻烏龜,任自己的爪牙再利,也是無從下口。
班師古格格笑道:“魏兄,你這話可就不對了。若非本座率人來得及時,又看你我同為聖教門下,這才出手相救,你雪舞堂怕是要盡沒於此了吧?不必動氣,還是殺盡這幫禿驢要緊!”
魏長廷哪能不氣?而且還氣得快要吐血了!心知事情傳將出去,自己的威名不免大損,青蓮宗也得受到連累,在紅蓮宗面前抬不起頭來,當真是恨不得一口將班師古給吞了。好在他還分得清敵我輕重,咬著牙關,噝噝地吸著冷氣,道:“是嗎?那本座倒要看看最後到底是誰救了救!呔……”厲喝一聲,將全部功力運掌上,搶將上前,一記【寒冰掌】朝著道正當頭拍下。
道正緊守根本,任由魏長廷詭計使盡也不為所動。他是深知魏長和廷的手段極多,陷入了【冰霜凍氣】之中,不但六感皆失,移動也大受限制,四周又佈下了【冰龍滅世】的強大勁氣,不動則已,一動怕是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外面的情況怎樣了他是絲毫不知,心下雖憂滅寺之危,但想到有馬承風和李延極坐鎮,真到了要緊關頭,此二人必不至於坐視,這才稍安。轉念又想到堂堂大慈悲寺竟要託庇於人,不免無明大動,又悲又憤。正籌思該如何脫困而出時,便感勁氣壓體,抬頭一看,魏長廷一掌挾著泰山壓頂之勢蓋了下來,其勢之猛烈,竟將金剛護體神功的勁氣都動搖了。
魏長廷是要拼命了。
道正震驚之餘,清喝一聲,以舉火燎天之勢抬掌相迎。
啪的一聲脆響,四掌相交。
絲絲白氣和淡淡的金光從掌縫的邊緣溢了出來。金光雖堅強不屈,奈何白氣猛烈無雙,且又居高臨下,竟是一點一點地壓了下來。
魏長廷一邊催動真元,一邊還得意地說道:“好禿驢,能接得下本座一掌,也算是你本事了!”臉上閃出了狠毒的獰笑。
見此笑容,道正心下一驚,暗叫道:“糟糕……”只全力防著魏長廷,便忘了還有頭冰原雪狼在暗中伺機而動。念頭下轉到此處,便感到背後勁風異動,嘶的一聲輕響,寒氣透骨而入,直浸肺腑。道正心知著了冰原雪狼的暗算,陰寒之氣已侵入內臟,怕是凶多吉少,骨子裡的悍勇之氣頓時被激發了出來,大吼一聲,不顧被魏長廷拍爛腦袋的危險,竟撤回了一隻掌來,奮起最後一絲真元,望魏長廷面門點了去。
魏長廷正得意道正怕是難逃此劫了,就見道正收回了一隻手掌去,正奇怪他是不是要自尋死路,便見滅神指迎面點來,頓時大駭。
滅神指可謂是他魔道中人的剋星,中上一指,就算不死也得成為廢人。倉促之間,哪裡還敢再想取道正的性命?手掌借力一撐,便要逃開,可還是晚了片刻,滅神指從耳畔擦過,正中肩膀。好在道正已是強弩之末,這一指雖命中了,只將魏長廷右臂經脈盡數破壞,而未能要了其性命。若在道正功力全盛之時,只這一指,便足以讓魏長廷神魂俱滅,永不超生。
再看道正,被憤怒的冰原雪狼咬住了後頸,上下頷猛力一合,喀嚓一聲,光禿禿的腦袋便滾落到地上,頸腔裡竟連一滴血都沒有濺出來,當場就被凍霜凍氣給凍住了。冰原雪狼最喜吞食修行者元神,如何肯放過道正這頓大餐?撲向光頭,張開血盆大口就咬。不想一道凌厲的劍氣襲來,冰原雪狼連閃避都不及,就被從中一剖為二,就連深藏腦中,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