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書還在嗎？”程咬金，尉遲敬德兩人同時問道，一左一右站在長孫衝兩邊。

哪有什麼狗屁古書，長孫衝蛋疼地繼續說謊：“我覺得沒用，拿去茅房擦屁股了！”

“你！”程咬金胡蘿蔔粗細的手指，指著長孫衝要揍，但一想到這不是他兒子，要是揍了長孫衝，長孫無忌這個老傢伙不會放過他。

“兩位且慢，古書雖然沒了，但不是還有方子嘛，讓衝兒寫下來交給太醫院，儘快準備到軍隊，兩位將軍，覺得如何？”長孫無忌才不相信兒子編的謊話，但作為知情者，作為父親，他有義務給長孫衝圓謊。

“甚好！”尉遲敬德憨厚應下，“衝賢侄，趕緊去寫吧！”

長孫衝帶著長孫無忌，程咬金，尉遲敬德去了書房，拿起紙筆，寫上藥材和每種藥材的重量，微微吹乾墨汁，兩手拿起紙張。

長孫無忌靠的近，一把抓過來，疊好放在自己懷裡。

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剛才光顧著看長孫衝寫得新字型，一時忘了是來幹嘛的了，等長孫無忌把藥房放進懷裡才意識到下手晚了。

要說這文人腦子快，不承認都不行，老房，老杜，老魏，還有一個長孫無忌。

“程兄，尉遲兄，不如我們一起進宮面聖？”長孫無忌笑得牲畜無害，露出八顆牙齒，白胖的臉就像一朵剛蒸好的饅頭花似的。

“走，作為大將軍，我等跟輔機賢弟一同前去。”程咬金收起快要變兔子的紅眼睛，羨慕說道。

等長孫無忌等人走了之後，杜如晦，房玄齡來了，話裡話外打聽藥膏的事情，旁敲側擊希望長孫衝獻出藥方。

“兩位伯伯來晚了，藥方已經給了我爹爹和程伯伯，尉遲伯伯，現在估計已經進宮了。”他爹長孫無忌連程咬金，尉遲敬德都不給看，那他也不能告訴別人。

房謀杜斷不是胡亂糊弄人的，兩人碰頭，那智慧的火花熊熊燃起。

“這長孫大公子，特忒混了吧，居然那那麼好的書擦屁股，可惜了那本古書了。”房玄齡感慨說道，若有深意地看了杜如晦一眼，老杜怎麼就恢復健康了呢？這個疑問，知道杜如晦病情的滿朝文武都沒琢磨透呢！

杜如晦是知道房玄齡的，邏輯分析能力不在他之下，現在估計已經猜的**不離十，笑笑說道：“是啊，可惜了，不過書沒了，但不代表方子沒有啊！”

房玄齡停杜如晦的深意，也不拐彎抹角了，問道：“杜兄，你上次的藥真的是陛下給的嗎？”房玄齡不是傻子，那藥早不給，晚不給，偏偏老友快要死了才拿出來，古怪著呢！

杜如晦搖搖頭，說道：“我看不像是陛下給的，反倒是向長孫衝那裡得來的。”

“何以見得？”房玄齡心裡跟貓爪一樣，難受地緊。

“其實你自己已經猜到**分，就不要問我了。對了，聽說前兩日陛下讓人送去秦大將軍府上的藥是長孫衝呈上去的。”杜如晦輕聲說道。

“你也聽說了？那不如我們現在去秦大將軍府上看看有沒有效？”房玄齡神秘一笑，看著杜如晦。

杜如晦知道老友心裡所想，說道：“甚好！”

且說秦瓊吃了兩天藥，身體雖然瘦弱，但已經可以站起來走動，這可比以前只能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好多了。

“你們兩位今日怎麼有空過來啊？”秦瓊自從身子不好，就一直閉門謝客，除非幾個關係比較密切的人。

杜如晦笑呵呵說道：“得到陛下賜藥，想必秦兄會像我一樣，恢復健康的。”

“呵呵，兩位賢弟能來看我，我很高興。陛下賜藥很有用，但就是要忌口，每天只能吃白米粥，我這嘴巴都能淡出鳥來了。”秦瓊發覺身體好了很多，心情很好，面上笑容也多了。

杜如晦是經歷過這樣的煎熬，白粥能有什麼味道，看到別人吃的香噴噴的肉，恨不得把舌頭咬了咽肚子。

“秦兄，你的身體你是知道，吃了陛下給的藥之後，也要忌口，只能吃白粥，饞得緊，可是一想想，只要能治好病，以後還不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都能堅持下來，想必秦兄也沒問題。等秦兄完全好了，小弟請哥哥喝酒。”杜如晦笑呵呵說道，彷彿已經篤定秦兄能夠完全好。

“喝酒的時候，也算上我一個！”房玄齡笑著說道，對於老友能夠恢復健康，他樂見其成，畢竟大家都是一起打江山，有了默契，相處融洽。

“好！”秦兄爽朗應下，有了杜如晦這個活生生的例子，他一定要忍住，不能半途而廢掉，他還想看到孫子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