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容笙一邊在車上的GPS上查詢著,一邊安慰著陸子涵,因為她知道陸子涵若是一個人在海灘的話,一定會害怕,於是也沒有結束通話電話,而是一直找著話題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輕輕的笑著,車卻開的飛快,聲音聽起來很是輕鬆,卻有一種感染力,似乎能讓陸子涵感受到他的情緒,並且受到影響。
“你還記得我們在曼哈頓的時候,糖糖和我埋在別墅後院榕樹下的信封嗎?”
陸子涵似乎很快就回憶起來了,笑道:“是啊,糖糖說那是她和你的共同願望,還怎麼都不願意告訴我,為了這事,我可買了不少玩具和糖果給她,結果她怎麼都不願意說……”
“那當然了,那是我和她的願望啊,等實現的時候才能讓你知道……”
容笙發自內心的笑道:“而且你不知道,糖糖因為害怕你去把信封挖出來,那時候還特地每天都故意在院子裡守著……”
“我當然知道了,她晚上都不肯回房間睡覺呢,要不是我再三保證不會去偷偷挖你們的小秘密,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準備搭帳篷在院子裡睡覺呢。”
陸子涵心裡輕輕的一嘆,本來有些興高采烈的,但突然想起糖糖的笑臉,不由得又有些愧疚。
“容笙,糖糖今天一定生我的氣了吧?”陸子涵覺得自己這輩子真的很失敗,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一個顧默馳,一個見面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