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雄州大捷,就是比雄州大捷戰果大幾倍的勝仗也不是問題。而且,還會有很多勝仗,這是根本之道,宋神宗能不歡喜麼?
“呵呵!”宋神宗一雙眼睛瞪得滾圓,把捷報一看再看,韻昧無窮,好象色狼在打量**美女似的,臉上泛著紅光,歡喜莫銘。
“官家,說的是甚呢?”王安石的好奇心給提起來了,忍不住問詢一句。
按理說,宋神宗不說話,他不能如此相問,可是,宋神宗的舉動讓他太好奇了,不問不行了。他的問話,正是呂惠卿、呂公著二人心中所想,睜大了眼睛,打量著宋神宗,;疑神靜氣,盼望宋神宗給出答案。
“呵呵!”宋神宗未語先笑,來了一長串的暢笑聲,這才把手中的捷報晃晃,道:“朕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吳驥又打了勝仗。”
“啊!”這訊息固然讓人歡喜,卻也讓人驚訝,王安石眉頭一挑,道:“富家,沒聽說遼國犯境呀。”
“是呀!”呂惠卿、呂公著二人不住點頭,大是贊成這一說法。
“遼國是沒有犯境,這就更加值得歡喜了。”宋神宗眼睛一閃,頗有點兒調皮,可見其歡喜之情了:“吳驥是率領大軍進入遼境去打的。你們說,大宋立國上百年,有幾人敢率軍進入遼境去大戰一場的?這難道不是好事?”
遼國犯境,宋朝只能被動挨;吳驥進入遼國去打,那是主動出擊,這是主客易勢,攻守易形,絕對是值得歡喜的事情。
“原來如此。”王安石恍然。
“官家,大宋之法,軍隊調動,應當上奏。”呂公著心想吳驥越是建功,對他們反對派越是不利,應該趁此機會給吳驥定罪。
而且他的心思狠毒,給吳驥羅列了一條天大的罪名:“官家,太祖鑑於前朝教訓,不能讓武將坐大,這才以文鎮之。沒有旨意而擅自出兵,這是天大的罪過,還請官家治吳驥之罪。”
宋朝重文輕武,對武將專權,那是防得跟賊似的,只要武將稍稍有點異動,就會給扣上這樣的大帽子,那麼,武將的前途也就沒了。
呂公著用心險惡,太歹毒了。
王安石、呂惠卿的臉色變了,若真要如此做的話,吳驥也就完了。一個剛剛升起的新星,就此終結,實是讓人惋惜。
“哼!”宋神宗冷哼一聲,道:“呂公著,你辨事是如此之不明!吳驥不是要與遼國開戰,他是把歸信軍拉到遼境去訓練,沒想到,遇到了押送歲幣的遼軍,不得不戰。這一戰,吳驥不僅打敗了八千遼軍,還把歲幣全拿了回來。哈哈!”
鄭太深知朝中情形,自然不會說是吳驥有心要去劫歲幣,只是說吳驥為了訓練歸信軍,把隊伍拉到遼國境內去訓練,與押送歲幣的遼軍遭遇,不得不打。
如此說法,根本不可能瞞得過宋神宗,可是,宋神宗只要有個籍口,就不會治吳驥之罪了。即使沒有這籍口,宋神宗也不會治吳驥之罪的,原因很簡單,吳驥打造出來的歸信軍不是一般的精銳之師,是可以與漢唐之軍媲美的精銳,要是治吳驥之罪,那就是自毀長城,宋神宗斷不會如此做。
再說了,吳驥不過是一顆新星罷了,他又沒有甚麼根基,更沒有甚麼勢力,根本就不會對宋神宗的帝位造威威脅。不僅沒有威脅,反倒是有很大的助益,宋神宗無論如何是不會治吳驥的罪。
“把歲幣拿回來了?”呂惠卿驚訝萬分。
歲幣之事,已經進行了數十年,很多人想把歲幣拿回來,卻是沒有人敢,吳驥竟然把歲幣拿回來了,這是何等的驚人。
“官家,吳驥用了多少軍隊打敗八幹遼軍的?”王安石雖然驚訝於歲幣拿回來,卻更關注一個重大問題。
“哦!不是打敗,是全殲。吳驥只用了兩幹五百軍隊。”宋神宗打量著捷報,又是樂呵呵的道:“八千遼軍中,有一千皮室軍……”
“皮室軍?”王安石、呂惠卿、呂公著三人大吃一驚。對皮室軍的威名,他們是知道的,遼國竟然出動了皮室軍,歸信軍遇到硬點子了,這傷亡肯定不小:“官家,歸信軍是不是傷亡慘重?”
這是呂公著問的,跟著就道:“這個吳驥,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兒戲,一定要治他的罪!一定要治罪!”
“呂公著,你怎生如此看不慣吳驥?朕的話還沒有說話呢。“宋神宗臉一沉,輕喝一聲。
呂公著聽在耳裡,猶如打了一個炸雷,嚇得不輕,一個激靈,不敢再說話了。
“歸信軍戰殞、失去戰力的,一共四百四十六人,有百多兩百人受了輕傷,餘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