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此計成功,到時候封他一個丞相也不為過。
“說來聽聽!”
陳宮小心翼翼地先施禮再開口,在這個主子面前,表現得越是卑微,生存的希望也就越大,如果被他認為有威脅的話,那麼就算你再有才能,你的他日子也就到頭了。
“我們現在最頭痛的,莫過於丁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把完整的軍隊化成了小股的水寇,在我沿江一帶搔擾,使我不能立足這件事。長江千里防線,處處皆有可能受到敵人的襲擾,而要是全線防守的話,沒有那麼多的力量,這是我國的基本國情。”
“廢話!”張角把手中的地圖甩在陳宮的頭上,“這種事是明擺的,我要的是辦法!”
“是是是,臣馬上就說!”陳宮一邊擦著汗水,一邊整理被打斷的思路,稍微整理之後,陳宮接著說:“既然咱們是天朝上國,對付這種割據勢力,而又不能採取守勢的情況下,只有採取全面攻勢才可以。”
“如何攻?要是能攻我不早就進攻了,還用等到現在?”
陳宮也沒有分辯,依舊按照自己的思路說下去:“陛下可以在任何可能的頻道,釋出這樣一條訊息,就說我朝將在未來的某一時段,最遲不超過某一時刻,渡過長江,收復荊州全境,讓丁原洗頸以待。要把這條訊息搞得人人皆知,以此來表達我國收服荊州的決心。”
“然後呢?到時候我們怎麼進攻?”張角顯然還沒有弄明白陳宮的意圖。
陳宮一邊小心翼翼地撿起被張角扔到地上的地圖,戰戰兢兢地鋪在張角的面前,用手指指點點地說:“到時候我們的高階戰艦一定已經開發出來並透過訓練了,正大光明地從江陵、江夏、九江三處分路進軍,這三路只要有一路突破,我軍就可以長驅,直入一鼓盪平荊州。”
“混賬!這樣事關全域性的軍事機密,我們怎麼可以隨使告訴敵人呢?那不是就讓敵人有了準備嗎?”張角拍著桌子大喊大叫。
陳宮不急不躁,等張角平靜下來,才說:“陛下聖明,咱們正是要給他們以準備的時間,在此之前的時間裡,他們是絕對沒有功夫再來咱們的沿江一帶搶略了,這樣不但可以收回咱們已經失去的人望,不費一兵一卒地制止敵人的無差別進攻,還能夠給敵人造成巨,大的政治壓力,同時我們可以派出間諜,暗中拉攏對方的各級軍事將領,能夠收買最好,不能收買的話,也會造成他們將帥的暗中猜疑,以達到咱們政治目的。這正是以攻為守的妙計,請皇上三思。”
“嗯!”張角的臉色總算是平緩下來了,他也確實聽出了這個計策的可行性。
“不錯,其他細節方面還可以再商榷,大體就按這個步驟來。”
陳宮見張角接受了自己的建議,終於長出了一口氣,自己的飯碗總最是暫時保住了,等到一舉把荊州打下來的時候,自己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就在塵封回應了輝夜的挑戰書之後不久,張角就在蒼天的論壇、系統等處釋出了對丁原集團的挑戰書,宣佈要在某年某月某日雙方正式盟約解除之際,正式對丁原開戰,十天之內收復荊州全境。
這一訊息無疑又在蒼天世界裡颳起了一陣狂風暴雨,看來張角真要對全天下進行戰爭的征服了,而丁原無疑就是他們要開刀的第一個。個人的挑戰賽,顯然不如國與國之間的挑戰賽來得震撼,所以張角和黃巾帝國的風頭很快就蓋過了魏軍團,雖然戰爭還沒有正式打響,卻已經山雨yu來風滿樓了。
丁原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便把甘寧大罵一頓:“什麼妙計,現在倒好,把沉睡的老虎惹毛了,真正要對咱們開刀了,現在該怎麼辦?加強防衛還來得及嗎?”
本來甘寧想說“張角又有什麼好怕的,他來了我叫他有來無回”的,但是想了想又沒有說出口。丁原的脾氣比起張角來也好不到哪裡去,疑心更重,現在正在火頭上,沒有必要去惹他,如果來硬的,只怕他一定會以為自己對他有怨氣,到時候反而不好。
果然如陳宮所料,在張角派出大量工作人員在荊州活動之後,丁原開始疑心起來,每個可疑人物都被叫去問話。到後來連主將甘寧的府邸也受到了張角工作人員的惠顧,甘寧忽然意識到了危機,在丁原還沒有正式起疑之前,就自請遠調江夏守衛,以離開江陵這個是非之地。
丁原本來只是槐疑一二,但等甘寧提出外調之後,更疑心他與張角有所勾結,準備除掉他,但苦於沒有證據,也只能同意他去守江夏,同時派人暗中觀察他的行蹤。傾刻間,荊州號稱天險的長江防線,已經被自毀長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