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沙亭點了點頭,轉到南風的身後將手抵在了她的背心處,一股渾厚的鬥力便緩緩地流入到了南風的體內。
“呃。”南風眉頭一皺,呻(打斷)吟了一聲,便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當南風看清楚王沙亭的臉孔時,便掙扎著想要起身。
“不必了,你還是快點將事情的經過說一遍吧。”王沙亭看得出來,南風的生命之火已經黯淡得不能再黯淡了,也就是說這個人已經註定沒有救了,所以現在只能想辦法讓她多說一些有用的資訊出來。
南風當下便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哦,你說那個人居然是一個年紀輕輕地女人?”王沙亭一挑眉。
“是的,大人,那個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南風回憶著道。
王沙亭一聽到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她的左眼皮猛地一跳,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的計較:“南風,你說你模模糊糊地看到了那個人的模樣,如果讓你再見到她,你還會認得出來嗎?”
“嗯,認得出來。”南風艱難地點了點頭,然後猛烈地咳了起來,只咳出一口鮮血。
王沙亭看到,卻並沒有理會,反正南風死也是這一時三刻的事兒,光是那毒就已經摧毀了她的心脈,人的心脈也就是人的生機,既然生機都已經毀掉了,那麼她註定必死無疑。
王沙亭從桌子上抽出兩張圖畫,放在了南風的面前:“南風,你看看,是不是她們兩個當中的一個?”
南陽探頭去看了一眼,她好玄叫出了聲音,因為那兩張畫上畫得不是別人,正是最近丹城裡風頭最盛的兩個年輕的女人,一個是肖晴,一個正是西門娟。
想想剛才南風的話,說是那個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而肖晴才不過十八歲,所以十有八九應該是西門娟做的。
果然,南風顫抖地伸出手指著西門娟的圖畫道:“大人,沒錯就是她,就是她。”
王沙亭眉毛深鎖:“南風,你確定,你不會認錯人?”
“是,大人,我確定。”南風想了想又道:“我記得她還說過,她說大人將自己的義子送到了她的床上,所以自然也就不介意再將這些個男人也一起送到她的床上。”
“還說是咱們宏天商會不敬她在先,所以這一次只是她來收回利息而已。”
南風此時的話說得很疾很快,因為她也感覺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飛速地流逝著,她要儘可能多地將那個人的特徵說出來,越是這樣,她南家才越有可以擺脫王沙亭的怒火。
“對了,大人,她的身上還有一種特殊的香氣,那種香氣很特別。”南風突然想了起來。
“香氣?”王沙亭重複了一遍。
而南陽也想來那日,她和西湖子,北晨,東莞三個人奉王沙亭的命令宴請西門娟的時候,她的身上正是帶著一股特殊的香氣。
“大人,我想起來了,那個西門娟的身上,正是有著一股物殊的香氣。那種味道應該是她如何改扮也掩飾不掉的啊!”南陽急急地道。
只要能夠確定那個人就是西門娟,那麼她南家便會暫時可以喘一口氣,不用正面對上王沙亭。
王沙亭想了想,取出幾種香料放在桌子上:“南風,你聞聞看,這裡有沒有你說的那種特殊香味。”
南風咬了咬牙,強撐著伸出手要取那幾種香料。
南陽上前一步:“老三,我來拿,你只管聞就行了。”
南風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大眼,點了點頭:“大姐拜託你了。”
南陽一樣一樣地拿起桌上的香料放在南風的鼻子下,可是南風聞上幾下,都搖頭否定了。
眼看著桌上剩餘的香料越來越少,南陽有些緊張:“老三,你可要聞仔細了啊!”
“大姐,你放心吧,在這個事兒上,我絕對不會出錯的。”南風自然是知道現在南家一族的安危可是全系在她一個人的身上,自是不敢有絲毫地馬虎。
南陽再次拿起一塊香料放在了南風的鼻子下。
“呃!”南風聞了幾下,停了下來,然後又聞了幾下。
“怎麼樣?”南陽小心地問:“是嗎?”
“不是,只是有點像罷了。”南風肯定地道。
南陽一咬牙,拿起桌上的最後三塊香料中的一塊入在了南風的鼻子下。
“不是,下一塊。”南風額頭上的汗水,此時已經順著臉頰不住地滑了下來,她的臉上已經是完全的蒼白,就連一雙嘴唇也沒有了絲毫的血色。
“老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