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所需要的冰玉荷和粉蓮卻又恰恰缺少。”很快便有了一個聲音高聲提出了疑問。
肖晴抬眼看去,卻是一個年約四旬的老女人。
而因為她的這一發問,大家立即也都跟著起鬨:“就是啊,就是,這讓我們怎麼煉製啊!”
“而且連順序和份量都沒寫。”
“該不會是想讓我們獨立完全一個丹方的開發吧?”
“那可是隻有宗師才能成功的事情,我們這些人怎麼可能做得到呢?”
“這丹會不會是想要玩貓膩吧!”
“就算是貓膩也不帶這麼玩的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再說了這八品人階丹藥,以我們這些人的本事情能煉製成功的本來就沒有幾個。”
“對啊,更何況現在的條件還這麼苛刻。”
“是啊,這也太過份了!”
“任大宗師,我們要提出抗議!”
“對,對,我們要抗議!”
面對參賽選手們群情激憤地抗議聲,任我行抬起眼皮:“身為一個丹藥師,本來就是會遇到各種不同的情況,比如說越階煉丹,缺少這樣或那樣的材料,沒有明確的份量和順序。而且我可以負責的告訴大家,在給你們的材料裡,某些相配對,就可以代替冰玉荷和粉蓮,就看你們能不能找到。”
“而還沒有試過,就大吵大鬧的人,怎麼配做一個丹藥師,丹藥師在煉丹的時候,需要冷靜,而你們現在卻已經失了冷靜,所以我宣佈,你們這些人被淘汰出局了!”
隨著任我行的聲音一落,那些剛才正一個個高聲抗議的丹藥師們,她們的比試臺上的丹鼎和材料,紛紛地重新陷入到地下。而緊接著便有一隊侍衛衝了進來,將她們帶離了比試場地。
肖晴看去,發現那個一向自命不丹的李清赫然在內。
看著她那一臉幽怨的樣子,肖晴不覺莞爾,這麼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居然還想對付自己,真是老貓看鹹魚,休想啊休想,兩個